继续走了一程,总算看到她的马车,栓在路边。她狼狈不堪,冷得瑟瑟发抖。看到马车,欣喜若狂着奔了过去,赶着马车回到覃府,覃威武早在门口恭候着,一腔热情,好似巧遇,各自都不提山上的事,欢欢喜喜着将小姑母奉为上宾。
崔留央好气没气,闷气下肚,相互客气一番。
留央在覃府陪着妍曼的两日,覃威武倒是一步也未离开过覃府,整日与妍曼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妍曼也早将之前的怨气抛得一干二净,与自家夫君你侬我侬,哪还记得有小姑母,留着小姑母在角落里显得多余。真不晓得覃威武对于妍曼到底有几分真心,留央只晓得妍曼用了十足的真心,哎……人间感情,何来公平。留央看着妍曼的笑容,随之开心,也替其担心。
覃府呆着,比那太师府更是无聊
过了两日,留央立即打道回府。
一到府上,自然是少不了跟嫂嫂回报,承周氏听着也是放心了不少。
崔留央虽然回了太师府,心里放不下妍曼,总带些小糕点过去覃府,窜个门看看。
每回都是一脸的幸福,没了猜忌,也好也好。崔留央于是对于北山之上的事,对于任何人都未吐露半个字。
有些事,还是藏在肚子烂到底,不说出来,对于谁都是好事。覃威武选择了不站任何一边,也是对的。
皇宫迎新家宴,将帖子送入了太师府,请了太师全家老小,自然少不了留央。
承家家宴,看似热闹,这背后又该是一番国本之争。
家宴还未开始,太师将留央请去书房相谈。
“妹妹与高昌钟炎睿相交匪浅,对吗?”太师明知故问着。
“恩。”
“如今他又来大都,妹妹若是得空,可去驿馆多多拜访。”
“恩。”
“到时可以诚邀他来府上做客。”
“恩。”崔留央惶恐着点头,并不晓得太师到底是什么打算,听着像是要笼络钟炎睿。
虽是寥寥数句,可依兄长的性情,必然是有大动作。能让太师上心的人,价值连城,必然是有所图谋。
崔留央能做的便是唯命是从,毕竟对于她,也不算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