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屋前,挂牌“犹有吉屋”。
邻舍热心大嫂,见一群人,于是上前好心告之:“若是寻落脚处,东家就在旁边的屋子,敲门便是。”
“我们来找人。”小厮唯诺恭敬问,“请问嫂子,卖头巾的女子,是不是住在里面?”
“昨日搬走了,这不,屋主挂牌出来,等着有缘人入祝”热心大嫂一边说着,眼睛瞥向了承氏兄弟。
“去哪了?”老鸨急红眼了,脸晴转阴。
“我看马车里塞得满满当当,远行去了吧。你们来晚了。”热心大嫂看着俩超脱不凡的男子,又看着其他人手上一包包的东西,笑眯眯唠唠叨叨起来,“听东家说起,小娘子奇怪的很,原本付好了半年的银两,现在连街市的邸店都空置了。”
那热心人话闸一开,停不下来,嘴还继续吧啦着:“有半个月咯,就见老仆带着小娃儿,一日晚上,屋子里进去三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小娘子不晓得是去避难,还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寡妇门前是非多呐……”
妙花楼的老鸨没心思听下去,眼巴巴看向承氏兄弟,那俩人挥袖离去。
老鸨又是跪地磕头,哀嚎:“公子,老奴真的是诚心诚意地悔过。希望您大人有大量1
另一边,马车晃晃荡荡下,女娃嬛儿已经入睡。
朱伯赶着马车,留央出来坐到了旁边。
“朱伯,你为什么还要跟随我?”崔留央十分不解问道。
“将军对我有再造之恩,你是他唯一的后人。”朱伯答道。
“天下人都唾弃的他,朱伯追随他什么呢?”留央觉得好笑,“而我是颠沛流离的人,不能给你什么。”
“你怎么能那么说将军1朱伯显然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