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炎睿向余霖下了很多请帖,石沉大海未有回音,唯有登门造访,自投拜帖。钟炎睿焦急,亲自去访故交好友。
拜帖送进去了许久,坐于厅堂之中,一壶茶招待,仆从来来去去,不见主人。
余霖辞官百钺,居于西沧大都郊野。种树栽花,听闻有客而来,不理会不相迎,依旧埋首打理着花圃。
钟炎睿只能自己去寻,偏僻之处,那个熟悉的人影。
“余兄。”钟炎睿欣喜唤道。
“钟兄,别来无恙。”余霖抬起了头,淡然道,“恕我招待不周。”
“你怎还有闲情逸致?”
“要不然呢?”
“央儿进了掖庭,你可知?”钟炎睿提醒道。
“天雷劈到她,连累钟兄跑来相告,辛苦钟兄。”余霖略感不悦道,“我跟她断了瓜葛,何必过去操她的心。况且她的是非,乃大是非。”
“你不出手相助?”钟炎睿意外于余霖的态度。
“自作多情、浪费时间、还扰心智。”余霖无奈道,“她无情,我何须留情,徒然作茧自缚。”
“你真是那么想?忍心看着她被问斩?你滞留西沧又是何故?”
“钟兄想怎样?劫刑场?还是想着差遣我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