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可并不在意，他们是不是无家可归，原本打算今天和楚婷见面，后面一想到未完成的两个任务，才打住那个想法。

如果她和楚婷见面，就不好独自往外跑。

王丹妮挺着大肚子走过来，拉起赵可可的手，“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赵可可：“……”她不想，也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姐姐，你不要婷婷了吗？婷婷很乖，不会吃很多食物，你不要走好不好。”

赵可可视线在王丹妮和楚婷脸上扫过，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我只会是你们人生过客，别想太多不切实际的事情，会救你们完全是顺手。”

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没有那么多精力，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大姐姐……”徐玉婷虽然不太明白大姐姐这句话中的意思，也能听出她要离开了，刚止住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赵可可对徐玉婷，心中始终有一块是柔软的，伸出手把徐玉婷脸上的泪水擦掉。

“婷婷，虽然你只有七岁，可现实不会给你一点点成长的机会，你必须尽快适应现在的世界，让自己强大起来。”

她觉得这话和一个七岁的孩子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自嘲的笑了笑。

“你要记得，没谁可以让你依靠一辈子，想要活下去只有靠你自己。”

赵可可不自觉想起聂少华，那个被现实逼迫急速成长的孩子。

王丹妮拉住女儿，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赵可可对她们帮助够多的了，她们的情况很难有人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