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眼睛。”

慕南笙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片小镜子，递给了林依然。

“说实话，看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听到这话，林依然下意识的扭过头去还想对慕南笙隐瞒。

可现在，不管林依然怎么想的，她都隐藏不了眼睛哭肿的事实。

见林依然怎么都不肯说，慕南笙叹了一口气，拉着林依然进了她的办公室。

把林依然按在沙发里，慕南笙直起腰板。

“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依然抚着额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能不说吗？”

慕南笙冷了脸色，“不能。”

“都哭了还不告诉我是谁，你是想让我一个人生闷气的嘛1

林依然低下头，终于开始实话实说了。

攥着裙角，林依然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话。

“没什么，就是我爸今天想让我和潘家那位一起吃个饭。”

慕南笙神色微愣，“是潘亿景吗？”

林依然点头，“是。”

这个时候，慕南笙情绪都有些绷不住了。

什么也没问，慕南笙抓住林依然的手。

“依然，告诉我，你喜欢潘亿景吗？”

林依然缓慢的摇摇头，眼神有些空洞。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想那么讨厌一个人，他也不黑是那种很坏的人。只不过我不喜欢他的主动，我喜欢与他保持距离感，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就好。”

“那就是不喜欢喽？”

林依然抿着干裂的唇角，默许着点了点头。

给林依然倒了一杯热水，慕南笙回道：“依然，不喜欢又何必勉强自己呢？”

林依然苦笑：“我该怎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