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甄珠的结局(1 / 2)

欧阳笑笑优雅的喝了口咖啡,这才看向甄珠,那目光含着愉悦的光芒,像是在欣赏……动物园的动物。

“我们两个要论不得好死,那肯定是你。你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啧啧啧……”欧阳笑笑边笑边摇头,“可好看了。”

说着她一挥手,两个手下抬着一面高大的镜子走到了甄珠面前放下。

镜子里的人是谁?

甄珠恐慌的看着那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人不人贵不贵的人。

“不,不,”甄珠惊恐的震睁大了眼,手抚上了血痕遍布的脸颊,而后她看到了自己的手。

曾经细嫩白皙的双手红肿的像馒头一样,手指间上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小血洞,针眼那么大。

甄珠抽着气,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疼。

“啊啊啊啊,不是,那不是我,不是我!!1

甄珠不要命一般扑上去推倒了镜子,“哗啦”一声,镜子碎裂成块是快,落在她的四周。

而后破碎的玻璃碎片依旧能照应出她的脸,前后左右,不管她往哪里躲,都有她那张不是人的脸。

“哈哈哈……”欧阳笑笑坐在椅子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子疼,笑得眼泪直淌……

“啊啊啊碍…”

“哈哈哈……”

尖叫和疯狂大笑混合着在一起,场面既惊悚又恐怖。

等欧阳笑笑笑完以后她伸手擦掉眼泪,而后站起来,对身边两个下属说,“她就送给你们了,虽然她现在看上去不那么……可口,但她以前挺好看的。富家小姐,平时你们想玩还玩不到呢,别浪费机会。”

其中一个保镖说道:“欧阳小姐,虽然这位曾经是富家小姐,但现在看上去还不如一只破鞋……有些倒胃口。”

另外一个也跟着点头,“还不如红灯区的小姐。看上去像条野狗,很没食欲。若不是任务硬性要求的话……”

欧阳笑笑笑着说:“那就当任务来完成好了,辛苦你们了。完事儿给你们精神损失费。”

甄珠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会被人说成是倒胃口的破鞋,她疯狂的骂着欧阳笑笑。

那两个保镖一脸为难的说:“声音也难听,听着想吐。”

欧阳笑笑认同的点头,“是呢。所以我就不看了,你们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尽兴。”

欧阳笑笑转身优雅的走向楼梯口。

甄珠见欧阳笑笑真的要把他留给那两个恶心的壮汉,她疯狂的大叫着,“欧阳笑笑你个贱人不许走,不许走!!!我命令你不许走!1

欧阳笑笑顿住脚步,转身看她,“怎么,还要我看现场?看你怎么被他们这样那样?需要我拍视频寄给你爸爸吗?让你爸爸来救你。”

甄珠从来没有这么怕过,这么恨过,这一刻她整个人都像是要爆炸了,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疯狂的大喊大叫大骂,却换来了欧阳笑笑更加刻薄的话语,“你以为你是谁,还是那个高高正在上的大小姐吗?你看清楚了,”

欧阳笑笑说话间已经大步回来了甄珠的身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对准一块不规则的玻璃碎片,“看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还不如一只破鞋,一条疯狗,看着就让人恶心反胃想吐。”

欧阳笑笑松开钳着甄珠下巴的手,起身结果下属递上去的毛巾擦着手,像是手上粘上了什么脏东西。

她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眸光冰冷的看着甄珠,“看清楚了吗,甄珠大小姐,你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心里有数了吗?还敢对我大呼小叫,命令我,谁给你的自信,就你那张破脸?”

甄珠如一团烂肉俯在地上不停的颤抖,嘴里发出类似于动物般的呜咽声。

欧阳笑笑嘲讽的看着那团颤抖的烂肉说道:“烂货就该有烂货的自觉,你要是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会对你好那么一丢丢。”

甄珠抬起血色的眼睛,那眼里满是恨意。

欧阳笑笑哈哈笑着说:“知道恨,说明你现在很难过,生不如死,那我就开心了。哈哈哈……”

甄珠大笑着走出了地窖。

欧阳笑笑坐在车里,抽着烟,听着地窖里不时传来的尖叫声,那叫声绝望,惊恐,嘶哑……

那一刻她不知是爽更多一点还是痛更多一点……

若不是他们甄家,他们欧阳家也不会因为巨大亏损走下破路,她也不会被派到甄珠身边给她当狗……

也许她会成长为一个爹疼妈爱哥哥宠的无忧无虑,有点小任性的富家小姐,也许她身边也会围着几个世家小姐,他们一起讨论学校的校草……

但不管如何也不会是这样,连她自己都讨厌的样子,没有独立的意志和灵魂,活得还不如个行尸走肉。

她恨甄家,恨甄珠。

几个小时后,她再次进到地窖,甄珠睁着无神的眼睛,已经彻底不会骂了,像是死了一般没有灵魂,但她又确确实实活着。

活着不如死了。

地窖里的味道有些难闻,欧阳笑笑掩了下鼻子走到甄珠身边,伸出脚尖嫌弃的踢了一下,“这下真成破鞋了。”

甄珠眼珠子转了转,她想做点什么,但她没有力气,只能无声的瞪着欧阳笑笑。

欧阳笑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体验一下生活。”

欧阳笑笑对两个保镖抬了下下巴,“带上她,走。”

上车以后,保镖问:“欧阳小姐,去哪儿?”

“去——”欧阳笑笑笑了一下,笑得十分的愉悦,此刻能让愉悦的事只有折磨甄珠。

下属心里已经有了猜想,静静等着吩咐。

欧阳笑笑看着窗外的山说:“最最贫困的山区,给那里娶不到媳妇儿的贫苦人民送温暖。”

甄珠胸膛剧烈起伏,像是破旧的风箱,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你,你……”

她又惊又怕,说不出话来,她想喊爸爸喊哥哥,但在地窖的时候她已经叫破了嗓子,却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爸爸哥哥现在自身难保。

没有人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