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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铠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虽说天武大帝依旧情绪不高,毕竟关在这里几千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但至少开始愿意配合江铠了。
“我之前试着摸清虚无空间的边际,打算以灵力攻击尝试击碎虚无空间,但可惜,这个空间就像无边无际,无论你走多远,却永远摸不着所谓的边际。”天武大帝说道。
江铠皱起眉头,想了想,说道,“在这里,或许,空间这个概念也是不存在的。”
天武大帝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们连边际都找不到,又谈何离开这里呢。”
江铠说道,“那是否我们可以从“入口”着手?”
江铠是被吸进来的,那么也就是说,虚无空间还是存在入口的,有入口,不就有出口了吗?
天武大帝摇了摇头,“你以为我没想到过吗?可天道者将我关在这里,绝不可能留下可以让我逃走的出口,除非你能像天道者那样,撕裂天神世界的屏障,否则,所谓的入口,恐怕也是只进不出的单向通道。”
江铠想了想,的确如此,以天道者的手段,他们怎么会低估天武大帝的实力,留下出口呢。
攻击无效,没有边际,没有出口,事情有点难办了啊。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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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天武大帝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说,小子,根本逃不出去的。”
江铠眉头紧锁,不置可否。
沉默片刻,江铠突然问道,“前辈,这几千年,你是怎么度过的?”
天武大帝目光沧桑,孤独,幽幽说道,“竟然已经过去几千年了……最初的几十年,我都想着如何逃出这里,我尝试了数不清的方法,但都失败了,此后我便逐渐放弃了逃出去的念头,沉浸在这片虚无之中。”
“听你的说法,九州大陆应该已经过去了几千年,如果不是你突然到来,我本以为我会融入这片虚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铠突然被天武大帝那句“融入这片虚空”所吸引。
“前辈,你说,融入这片虚空,是一种说法,还是说某种具体的状态?”
天武大帝眼中略有波澜,他看了江铠一眼,答道,“是一种状态。”
“几千年的时间太漫长了,而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感知。”
“你也是一名武者,我们通过感知万物灵力,甚至通过灵魂之力去感知“虚幻之物”,在漫长的囚禁中,我突发奇想,即便达到至高武者,我好像也未曾去感知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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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铠皱起眉头,“怎么才能感知“无”呢?”
天武大帝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我们无法直接感知“无”。但可以通过“有”来间接感知!”
“太极生两仪,有,无,便是这两极,两极之间,本应该是相生相对,无中生有,有中有无!”
江铠顿时感到震惊无比,他从未想过这种领悟方式。
天武大帝看了看江铠,说道,“我用了不知道多久才成功,反正我们不可能出去,闲来无事,我便指导你如何感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