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中年妇女气得脸红脖子粗。
“丽丽你这丫头少说两句,你姜婶子没啥坏心,她是好心提醒你,别为了玩了让你妹妹一个人在家出个什么事,
你要是再这么听不进去好话,往后你家有什么事,可别指望咱们这些邻居给你家搭把手。”
说话的是一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她眼神平静,淡淡地注视着韩夏丽:“按说你妈一个人挣工资,养你和你妹妹连同她自个,
这有多辛苦你作为闺女应该很清楚,而你似乎并不知你妈的苦处,单单在家帮你妈照顾小佳都做不好,如此一来,一旦被你妈知道,你可知你妈会有多痛?
况且,世上的事难免有个万一,要是你姜婶子提醒你的话,就因为你没放在心上,成为现实,你觉得你妈到时能承受住打击?而你又是否能良心安稳?”
真是个自私的小丫头,不知道体贴自个妈,只一心想着往外跑,将年幼的妹妹置于危险境地,今日过后,如果不改改性子,继续我行我素,迟早得出大事!
老人家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就像她的望向韩夏丽的眼神一般,听不出丝毫波澜。
然,韩夏丽闻言,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却又不敢像怼那位好心提醒她的姜婶子似的,夹带不满对着老人家回嘴。
她嘴角紧抿,低着头,站在水池边冲洗着小褥子和屎尿戒子,许是心中实在气闷,在使用搓衣板时,手上的力度大得很,不是发出泄愤似的声响。
这一举动,无需院里邻居们多想,都知这是韩夏丽在向老人家表达她的不满。
“妈,我扶你回屋歇会,这往后啊,旁人家的事咱还是少管些,免得有的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老人家的儿媳妇狠狠地剜眼韩夏丽,将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从竹椅上扶起。
而老人家又岂会看不出韩夏丽对她的不满,暗叹口气,这位老人家摇摇头,由着儿媳将她扶进屋。
一旁姜婶子冷着脸晾晒完洗好的衣服,拎着脸盆就往自家屋里走,看都没看韩夏丽一眼。
……
刘慧琴下班走进大宅院,朝晾衣绳上看了眼,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往外跑?”
进门,刘慧琴张口就说了句,她是在问,心里却早已有答案。
韩夏丽嘴角动了动,正欲做声回应,刘慧琴又说:“我不止一次对你说过,小佳身边离不开人,你既然答应我在家照顾小佳,
就得把妹妹看顾好,可就晾衣绳上三五不时地晾晒着那湿漉漉的小褥子,足见你在我面前阳奉阴违。”
韩夏丽拉着个脸:“妈你这是不是听院里哪个长舌妇胡说八道了?”
“我有眼睛自个会看,用不着听邻居们在我耳边说什么。你有脑子,不妨自个想想,要是小佳有及时被把屎把尿,她能动辄弄脏小褥子,而小褥子干干净净的,需要下水清洗?”
刘慧琴是真不知道该拿大女儿怎么办了,让找个工作好好上班,回她一句找不到,答应她好好在家照顾妹妹,又不甘心待在家里,把妹妹独自留在家,自个往外跑。
难道她多年宠爱,真得是做错了?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这小东西时候想拉屎拉尿?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