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此次从江湖上确实得了一些消息,当年我华山的岳肃、蔡子峰两位祖师,到南少林做客,恰巧看到红叶大师的秘籍,葵花宝典,于是两人分别记下,可是回山之后,却发现两人所记驴唇不对马嘴,我华山也因此分为剑气两宗,后红叶禅师派渡元禅师前来,两位祖师并不知道渡元禅师不会葵花宝典,所以在三人交流的过程中,被渡元禅师套了话,渡元禅师走后还俗,化名林远图,他所记下的第三版葵花宝典也就成了辟邪剑法。再后来魔教进攻华山,岳、蔡二位祖师所写下的第二版葵花宝典也被魔教抢走,也就是东方不败所练的这部。”
李藏简单的说了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然后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师父,在弟子看来,此事有几个疑点。两位祖师去南少林做客,为何会看到秘籍?这种秘籍难道不该是绝密的吗?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就能看到,渡元禅师为何还要来华山,找岳、蔡两位祖师套话,难道不是从红叶禅师那里更加方便嘛。还有,此秘籍在少林多年,却从未有少林弟子修炼过,而东方不败自从修炼了葵花宝典,打败任我行之后,就深居简出,如今魔教都是杨莲亭在掌控。而且,据徒儿所知,这葵花乃是宫中宦官所创,轻易不会流传出来,这其中就牵扯了少林、朝廷、华山还有魔教四股势力,再想到当年我华山的江湖地位,这其中的阴谋,让人不可不防啊。拳出少林,剑归华山。终究是不如天下武功出少林好听啊”
“藏儿,你说的这些为师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少林势大又执江湖正道之牛耳,还远不是我华山现在能够抗衡的啊。”老岳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一声长叹说道。
“没错,不仅很难抗衡,朝廷、少林、武当包括嵩山派,都不会坐视我华山壮大。我们得到九阴真经的消息没有别人知道,这正是低调发展的契机,可若是我们抢夺辟邪剑谱,则一定会引起这些人的警惕。”李藏出谋划策道,“更何况,九阴真经乃是道家武学之集大成者,宋朝末年一出世便引起过中原五绝的大战,有如此神功,我们又何必去谋求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葵花宝典呢。还有,如果我们这次在紧要关头救了福威的话,便能够得到福威镖局的财力资助,就能极大程度的缓解我华山的压力,也能够凭借这股财力多多招收弟子,使门派壮大。”
“为师还要想想好了,为师就住你隔壁,有事可来寻我。”说完,老岳又重新伪装好,出门走了。
其实李藏也可以理解老岳,今天这次谈话,对老岳来说冲击还是有点大的。其实老岳是一个没什么阴谋诡计的人,自幼读书也只是让他知道了两条儒门手段,立人设和韬光养晦。即便是原著中,老岳也没什么谋划,用的都是最简单的,蒙个面去抢和偷袭杀人不仅如此老岳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人,就比如五年前,自己得到九阴真经,最后的总纲是梵文所写,老岳就曾经找了老师,耗时一年学会了梵文。
夜里加上第二天白天,李藏并没有去打扰岳不群,打探了一番消息,果然林平之的小跟班白二死了,傍晚时分,郑镖头也死了。余沧海开始动手了。
当晚,李藏去到岳不群房中,两个人还是要商量一下该如何行事。
“师父,余沧海已经开始动手了,您看咱们该如何行事。”李藏说道。
“那依你之见呢?”岳不群打算先听听李藏的想法。
“以弟子的意思,咱们不必藏着掖着,明天或者后天就直接上门,当面锣对面鼓的和林镇南说清楚。”
“这样合适吗?”岳不群还是想要维持住人设。
“这样,弟子自己上门,师父就前往衡阳城参加金盆洗手大会就好,如果可行,就让那林平之拜入我华山。也算是一个让我华山插手此事的由头。”李藏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办法,不过说到金盆洗手,李藏又想起了刘正风的事,于是说道:“师父,刘正风金盆洗手,恐怕还有波澜啊。”
“哦?怎么回事?”岳不群惊奇的问道。
“那刘正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魔教光明右使曲洋,二人以音律相交,互为知己。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也是为了不再管武林中事,专心和曲洋一起研究音律,据说那曲洋也已经带着孙女逃出了黑木崖,东方不败正在派人追杀。”
“弟子想,嵩山派往各门各派都安插了奸细,”说到这,李藏抬头看了一眼老岳,见其眼中略带怒色,就知道劳德诺的事岳不群早就知道了,于是继续说道“此事嵩山派估计已经知道了,金盆洗手当日,恐怕是一场嵩山派的立威秀啊。刘正风如果承认了此事,那肯定是保不住了,弟子听说那刘正风有个小儿子,师父您如果将其收为弟子,那么就算师出有名,起码能保住刘正风的家人,就算是给嵩山派留个隐患。师父,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