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伏寻了一圈无果后,心中不安打算返回,在路上时却遇见了白曼清和小荷两人,他直接跳下屋顶,落在两人身前。
“主子?”白曼清看见他有些惊讶,扫了一眼周围没看见别人,“主子,您怎么在这,公主呢?”
“你二人去了哪里?”纪伏眸子一凝,有些淡漠。
“属下和小荷打算去厨房帮忙,大公主那边便来了人,他们故意找茬让小荷把大公主的药,我们被押去大公主院里,她这会才放我们走。”
纪伏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立刻飞身往反方向跑去,白曼清也察觉到事情不对,拉着小荷就赶紧跟上。
“白姑娘,公主是不是出事了,都怪我!”小荷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眼前的情况她也猜到一点。
白曼清回头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小荷放心,公主不会有事的。”
禅院里空空如也,门大敞着却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小荷直接急哭了,“主子,我们分开去找!”
“我知道她在哪?”纪伏语气带着隐忍和狠厉,白曼清便也猜到了。
尤辛扛着权宜进了自己的院子,肩头的权宜挣扎不断,他直接将身上的人丢进院子,将院门落锁。
权宜被摔得不轻,又因为软骨散的原因,腿上使不上劲,挣扎半天才看看扶着小池塘的边缘站起来,抬起胳膊继续向尤辛使用箭弩。
药性太强,她连续发的几支箭全被尤辛躲开,尤辛不屑的冷笑一声,手伸上衣领边开始解扣子,便解便往权宜跟前走去,权宜只能强撑着往后退去。
脚下一软,她又重新跌坐在地上,尤辛哼笑一声,“公主是喜欢在屋里还是外面?”
权宜没理他,撑起身子就要往前跑去,身后的尤辛突然发力将她拉回,控制在自己怀里,语气猥琐,凑近权宜耳朵“原来公主喜欢在外面!”
他低头向权宜脖子凑去,权宜极力想要躲开,她越反抗,尤辛便加紧手上的力度一分,好几下那粗糙的唇都落在权宜脖子上,权宜心中恶心,屈辱感战胜药性,她伸手在尤辛脸上抓了一巴掌。
尤辛吃痛,低嘶了一声,放开了她,她这下抓的狠,尤辛的右眼周围开始流血,他怒视着权宜,愤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抬脚又要去追权宜,权宜便喊救命便躲着他,捡起地上散落的箭以防尤辛再靠近。
“咻!”一声,空中飞来一把刀,尤辛始料未及,没有躲开,那把刀指带着怒意直接飞进他肩头,瞬间血流不止,他也吃痛的退后几步,倒地不起。
眼前突发状况,让权宜也有些懵,她向刀飞来的方向望去,熟悉的身影让她眼眶一红,再也支撑不住倒地,身后的门被踹开,白曼清和小荷冲进来扶起她。
“公主!”
纪伏飞下屋檐,直奔尤辛,拔出他肩头的刀,尤辛瞬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纪伏将刀抵在他脖子上,眼神杀意正浓。
尤辛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纪伏,你怎么在这!”
纪伏并未开口,扔了刀直接一脚踹上他的胸口,尤辛被踢飞几米远,最后吐出一大滩血,躺在地上半天不得动弹。
纪伏揪着他的衣领带着他坐起,双眼怒意不减,“本候记得告诉过你,本候的东西不要碰,看来你是半天都没听进去!”
他说完又是一拳,尤辛不住的咳嗽起来,纪伏站起直接又是几脚,直接踹的尤辛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接着,他捡会刀对着尤辛,疯魔的冷笑着,眼里的杀意达到顶峰,尤辛心中慌乱,身子却半点不能动弹,嘴长了几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纪伏,停手!”权宜知道他愤怒,知道他此刻便想杀了尤辛,但还不是时候,谋杀朝廷重臣这罪纪伏不能担,宫中尤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出错,权宜绝不能让他一时冲动给那些人机会。
纪伏拿着刀,手心渗出不少汗,手不住的颤动,胸口处也依旧慌乱的跳动着,没有半点规律。
白曼清扶着权宜到了二人中间,权宜拉着纪伏的手,眼神恳切,泛着泪光看着他,冲他摇头祈求:“他是朝廷命官杀不得,停手吧!”
权宜瞥了眼他举刀的手,缓缓拿走手里的刀,眸子一凝,阴狠起来举起刀对着尤辛:“今日之耻,本公主记下了,来日百倍长还,你若是敢在别人面前湖水八道,我不介意杀了你!”
权宜发完狠,脚下一软,纪伏眼疾手快扶住她,到最后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来,瞪了眼苟延残喘的尤辛转身离开,小荷赶紧跟上,白曼清捡了刀,剜了一眼尤辛才离开。
门外有僧人还有几个侍卫,举着剑却不敢靠近半分,杀红了眼的纪伏他们不敢靠近半分。
纪伏抱着权宜穿过人群,身后的侍卫这才敢进院去救尤辛。
尤辛院里发生的事很快在寺中传遍,权文殊姐弟也被震惊,没想到纪伏敢扛了命令留在寺里,计划被人识破,尤辛被纪伏打成重伤。
权文殊便又想起纪伏送自己的那颗人头,心中害怕的紧,又开始犯病,痛苦的抱着自己,“都是你,纪伏肯定要报复,尤辛,尤辛那个蠢货一定是会把我们供出去的!”
权文锦心里虽慌乱,表明却比她镇定许多,眉头金锁他也怕尤辛将他们供出去,“来人,看着公主,本王去看看尤大人!”
回到禅院里,纪伏踹开屋门,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小荷慌忙倒了杯水递上去喂权宜喝了几口,白曼清去请济元大师。
纪伏坐在榻边冷着脸,一言不发,身上的怒意却比刚才少了些,小荷看了眼二人,跪在地上请罪,“公主,侯爷,都是奴婢太蠢上了他们的当,这才让公主担心去找我奴婢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求公主责罚!”
权宜撑起身子,想要扶她起来,却发现身上依旧软的不行,“小荷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他们要算计我,有一千一万种方法,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