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维亚立刻回到蝙蝠车上找到布鲁斯给她准备的通讯器，“布鲁斯！你还好吗？joker也在这儿，这很可能是一场圈套！”

然而通讯另一头并没有给出奥莉维亚想要的回答，她看向杰森，“我们该怎么办，要继续等吗？还是现在就进去帮布鲁斯？”

杰森手臂环胸，“我可不想以鬼魂的方式和布鲁斯相见，所以还是我先进去看看他的情况，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我会告诉你，到时候就需要你联系一下阿福了。”

看起来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没有什么可以比一个会穿墙正常人都看不见的鬼魂要更加方便地查探情况了。

奥莉维亚同意了，只是她再度叮嘱杰森，“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告诉我好吗。”

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奥莉维亚心头，这周围空荡荡的，哥谭市的犯罪率高和它不完善的市政措施也有着一些原因。在这周围根本就没有几盏路灯，奥莉维亚就站在这里，所有的光线竟然全部来自于被云层遮挡的月亮。

过去十分钟了，杰森还是没有回来，奥莉维亚不安地在原地打转。

“最后再过五分钟，如果杰森还不出现我就要告诉阿福了！”

可事情并没有出现转机，奥莉维亚立刻通知了阿福，“阿福，今晚的行动是joker设下的圈套，我们联系不上布鲁斯了，你得想想办法。”

“不！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等着，我要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不只是布鲁斯，奥莉维亚更担心的是杰森。行动自如的鬼魂被控制是更可怕的事情，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那么他就再也没有其他希望了。

奥莉维亚跟着迪恩他们处理过那么多的灵异事件，她当然也知道鬼魂有多脆弱。

仓库的门打开着，里面是一片静悄悄的黑暗，即使奥莉维亚再小心不过了，可是她的呼吸声和细微的脚步声都在这片空间中引起了回响。

不远处地上有几个倒下的人，奥莉维亚上前查看后发现他们是被蝙蝠侠制服打晕过去了。

奥莉维亚继续往前走，接下来她看见的场景就远没有刚刚那么平静了。

这里的气味十分难闻，那些□□分子嘴里还发出怪异的声音，行为举止也十分奇怪，甚至是……

他们在互相啃食对方的脸。

一片混乱中joker的身影就格外明显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奥莉维亚查看了joker身旁一周，她并没有看见布鲁斯和杰森。

“他们在哪儿？！”

joker不太开心，“我还以为我们再见面你会直接扑到我怀里呢，甜心。”

“怎么样，体验了一下蝙蝠侠的生活就让你乐不思蜀了吗？噢——！你可真让我失望！”

“至于你说的他们，我想你指的是蝙蝠侠和那个已经死了的小蝙蝠是吗？”

奥莉维亚尽力克制着脸上的表情，“我问的是蝙蝠侠。”

joker裂开嘴角笑了，“拜托！别装了！”

他走到奥莉维亚面前，“你能看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至于那个小蝙蝠，的确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也是刚刚确定了你真的看见了他这件事。”

奥莉维亚不再隐藏了，“他们在哪儿？”

joker偏头指向了一个方向，“就在那儿。”

就在一个黑发少年面前，奥莉维亚看见了倒下的布鲁斯，她立刻冲了过去。

“你还好吗？！”

布鲁斯的身体瘫软着，看上去他像是起了一些药物反应，他的眼神不能聚焦，视线模糊地看着上空的黑暗。奥莉维亚的触碰引起了布鲁斯更加不良的反应，他痛苦地摇着头，咬紧牙关勉强说出一句话。

“杰森——！”

就在距离布鲁斯几步开外的地方，一个和杰森十分相似的黑发少年神情惶恐地念叨着“抱歉！这不是我的错！”

奥莉维亚转头怒视着joker，“你把他怎么了？！”

joker漫不经心地摇着头，“一点新型毒品。嗯……或者是整整一管？”

“你怎么不问问那个我看不见的小蝙蝠呢？”

joker扇了扇空气中难闻的味道，“额——真是难闻的气味啊，耶稣的裹尸布烧起来的味道跟尸体的味道没什么两样。不过它还有其他的作用，比如说让死去的鬼魂回到他死亡的最后地点，所以那只小蝙蝠现在应该还在阿卡姆吧。”

“你想做什么？”

奥莉维亚不认为joker会真的想要杀死蝙蝠侠，他大概率是想折磨布鲁斯。

“啧——，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joker把脸凑到奥莉维亚的眼前，“我就想折磨他，看我们伟大的蝙蝠侠、正义的布鲁西打破他的原则！”

说完joker就站起身背对着奥莉维亚带上了形状怪异的防毒面具，仓库中的消防雨淋系统被触发，白色的气体喷射而出弥漫了整个仓库。

这时候捂住口鼻已经来不及了，奥莉维亚昏迷前最后感觉到的就是布鲁斯紧紧抓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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