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瓷的学习速度很快,甚至说......过于快了,若秦风毫无保留,倾囊相授,那么用不了多久,这个看似稚嫩的丫头,甚至可能超越秦风。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秦风自然不会过分的大方,什么该教,什么不该教,秦风自己心里早有一根尺子。
说到底,在秦风的心里,景瓷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虽然她和景千影,都姓景,但却相差万里。
“公主殿下,今天我宴请陈斯的场地,还劳烦你出面安排,毕竟以我的臭名,别说酒楼,即便是个茶摊,恐怕也租不下。”
对于这个小要求,景瓷自然是随口答应。
她注视着秦风,虚心问道:“我不明白,见陈斯之前,难道你不应该先见见陛下吗?”
“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会有人借机诋毁陈斯与你狼狈为奸。”
一听这话,秦风笑了:“哈哈哈,诋毁?公主殿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与陈斯虽然惺惺相惜,但却是毋庸置疑的死敌,我为什么要替他考虑?”
“若是陈斯被奸臣所害,相较于悲伤,我只会更加高兴才是。”
这番话极为刺耳,甚至令景瓷唾弃。
可是,秦风说的又没什么错,秦风是梁国臣子,凭什么要为狄国的忠臣担忧?
不过,这也恰恰是景瓷疑惑的地方。
“既然如此,你怎么肯定,陈斯会参加你的宴会?”
秦风耸了耸肩,不以为然:“他当然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