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阵阵发凉,若不是景瓷公主提醒,王富贵还真就稀里糊涂把秦风给拒绝了。
要知道,这可是秦风啊!
回想起刚才王都发生的事,王富贵只觉得腿肚子打颤,纵使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话锋一转。
“既然这是秦侯的意思,在下只管照办就是了。”
见王富贵如此上道,秦风毫不吝啬地给予肯定的眼神,再次拍了拍王富贵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放心,若这品酒大会一切顺利,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富贵满脸陪笑,心里却阵阵叹息。
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只要能把这尊煞神伺候走,纵使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辞。
惹上这种人,稍有不慎,便可能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在场的客人,心里暗骂王富贵没用,可是看着秦风与景瓷朝会场走去,他们又不敢私自告退,只能面面相觑,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所谓的会场,其实就是大客厅外的院子。
没错,这大冷天的,居然是露天举行宴会。
不过秦风也不在意,毕竟北狄民风彪悍,不像梁国文人那般羸弱,况且品酒大会,免不了要烧炭煮酒,倒也不至于冻死。
院子摆着两列小桌,每个桌子后面放着一个蒲团。
位于北尊位,则是一张大桌子。
景瓷做了个请的手势:“秦侯上座。”
秦风想都没想,一口回绝:“哈哈,殿下这是要让我犯错误啊,您贵为公主,而我只是区区一个小侯,哪敢坐在殿下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