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不需要我设坛占卜了,花间辞摇摇头,算了,就这样吧,这侄女还蛮喜人的。
幼崽迷了,认亲认得那么随便吗,她觉得自己损耗太多,都没有精力来捋顺这件事了,又指了指那盘灵果,“孤饿了。”
余笙泛起一丝心疼,切了一盘果子,送到幼崽嘴边。
花间辞以为光吃灵果不是那么回事,破天荒地亲自去做了一盘糕点出来。
硕狱倒了一杯舒神清气的灵液,在旁候着。
幼崽吃一口喂到嘴边的灵果,再吃一口递到嘴边的灵糕,又抿了口送到嘴边的灵液,认真思考着这一切到底哪里不对劲。
巫非鱼:这小崽子是来享受的吧?
不行,她看不过去了,只是她还没做出点事来,余笙先唤了她一声,“非鱼,去给宝宝拿几身衣裳来,这都旧了。”
啧。
巫非鱼没好气道,“哪来的小孩子衣服。”
“让新十安新道友,请他姐姐们做几身来,要最好的。”
巫非鱼怀着满心复杂,带着指令走了,她这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将进酒:......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
幼崽没有忘记他,灵果.灵糕.灵液的灵气让她舒服了不少,尤其是灵液中的力量,对她恢复精神帮助很大,她赞许地看了硕狱一眼,硕狱高兴地又给她倒了一杯。
精力一恢复,施加在将进酒身上的压力更大了,将进酒艰难地摸了把脸,好胜心澎湃。
他拄着长枪,发出低低的嘶吼,爆发出全部力量。
余笙.花间辞.硕狱三人见状,让开了一点,他们看出将进酒是在认真履行这个赌约,不便干涉。
幼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升高,眉头紧蹙,所有意志蜂拥而出,死死地压着他。
将进酒身子一坠,又成了近乎半跪的状态,膝盖离地半寸。
“你快输了。”熟悉的力竭感再次涌上来,这次,幼崽没有时间去补充精力,干脆釜底抽薪,孤注一掷。
将进酒大吼一声,没有站起来,膝头触了地。
余笙抱起脸色发白的幼崽,“好了,到此为止吧。”
将进酒坐在地上,缓缓躺下,默默闷笑起来,继而闷笑变作大笑,“这半寸,是我给你的!”
“那你愿意做孤的将军吗?”
将进酒侧过身子,支起脑袋,叹了口气,“等你长大吧,我的小殿下。”
幼崽放心地晕了,吓了四人一跳,将进酒忍着全身的骨头疼翻身而起,“怎么了?”
“累了。”花间辞捏捏幼崽的手腕,心中轻咦,她身体若深谷,探不清具体情况,然凭她的直觉感应,她体中好像还潜藏着一股庞大的力量。
“先让她休息吧,我再去查查她的来历,听说她是被亲长送来的?”
提到这个,余笙有些迟疑,她在想那所谓的亲长,究竟是谁,若是湛长风,她又为什么不回来,“你去找找那两名新兵吧,看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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