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他能开出个什么来。”
到了后面,众修士也不再拘于自己的坐席,起身走动交谈。
余笙面前也来了位侍从,代齐桓邀她去二楼谈话。
她抱着幼崽赴往,将进酒也相随上去。
至二楼花厅,将进酒就被拦住了,一名护卫道,“公子寻昼族当家商谈要事,其余人不得入内。”
“你在这里等我吧。”余笙对将进酒嘱咐了一句,转头却又被拦住了。
“您怀里的孩子也不能进。”护卫强硬道。
余笙笑得轻柔,“我与齐二公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谈也罢。”
说完,她就抬步离开了。
护卫面色僵愣,匆匆跑里面询问了声,又忙拦住自己到一楼宴厅的余笙三人,“公子诚邀您叙话,您想带着孩子便带着吧。”
事儿已经来了,她也没必要客气下去,“什么叫做我想带着便带着,本座怎好让齐二公子如此为难,他想找谁谈话就去找谁吧,本座不奉陪。”
护卫被真君的威压一冲,头皮发麻,汗都快淌成水了,根本无力再去拦她。
和老听说了此事,亲自来请,好说歹说了一通。
“和道友,我敬你年长,为人正派,你可否跟我说一说,齐桓究竟想与我论何事?”
和老被打断了话头,歇了喋喋不休的势头,他已说服齐桓就望君山.新城的归属问题正式与昼族会话了,若谈成,皆大欢喜,谈不成,景耀就会对昼族光明正大地下战书。
“此事关于昼族和景耀的未来,还请道友去一趟,老朽以个人名誉担保,在事情未明了前,景耀对昼族是友好的。”
余笙不置可否,玩笑似地问幼崽,“我们该去吗?”
幼崽道,“位重者不该置身于险地,更不该在客场商议关乎两方切身发展的大事,约定好需要商议的内容,择日择地再谈吧。”
将进酒嗤笑,“你瞧瞧,连小娃儿都懂的道理,你们怎么不懂,随便拉人来吃顿饭,就突然提出要商讨未来了?”
“这是看不起谁呢。”
“误会,误会。”和老自知理亏,可若直言景耀想与昼族交易土地,这二人怎会应邀前来,“你看,来都来了,不提他事,坐下闲谈一番也是好的。”
“既然要闲谈,就别弄那么隆重了。”余笙随意指向宴厅旁边的小厅,“在那里谈吧。”
和老只得应好。
当和老将话带给齐桓时,齐桓脸色沉了一分,“我知道了,您先去招待着,我过会儿就到。”
他独立于房中,自言自语,“这余笙不入瓮当如何?”
和老与他都知道昼族不会同意交易土地,但和老想的是,昼族拒绝后,先下战书,再开战,而在他这里,昼族拒绝的那刻,就已经开战了。
他会立马将余笙困起来,命人袭击洞天,造成昼族突袭的假象,再即刻讨伐昼族,这才叫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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