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精灵族已经完全获胜,蓝袍青年禁不住大声喊道:“洁西卡,快来帮我们一把呀,否则,我们就坚持不下去啦!”
洁西卡的嘴角却是微微翘起,喊道:“陈,你们再坚持一下,我们这边的人受伤比较重,等他们伤势恢复了我们就来帮你们!”
一听这话,所有的陈家弟子都有些沉不住气了,有人更是高声喊道:“洁西卡,你们不是有那么多完好的人吗,你们只需要来牵制他们一下就好,咱们可是共同进退的盟友啊!”
然而,就在他们分心的时候,有两名弟子被玄兽的爪子给拍中了脑袋,身体一下子就爆碎了开来,玄兽怒吼,继续朝着剩下的敌人冲了过去,对于精灵族却是理都不理。
看着那战场,郑凌霄的眉头不禁皱起,他发现,这里的人死了之后却并没有变成魂力珠子,而是留下了一具尸体在那儿,不过却又源源不断的灵魂力涌入他腰间撞那大珠子的储物袋,皱起眉头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陈家弟子又死了三个,而那蓝袍青年在又一头玄兽加入之后终于是撑不住,逐渐地显出了败相。
郑凌霄隐藏在房屋之中,此时的他十分的纠结,不知道要不要出去杀上一场,在见到了这些人的战斗方式之后,他完全地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判断,要杀这些人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还可以保证他们碰不到自己一下,然而,要是救下了陈家弟子的话,那么在后面的寻宝中,他们就将成为自己的敌人。
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要救这些人一把,不为其他,要是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出去的话,那么谁能保证四大势力的强者会守规矩,要是陈家弟子也出去了的话,那么,这份压力也就有人来扛了。
战场上,陈家弟子已经只剩下四个了,那名蓝袍青年也被狠狠地压制了下来,过不了多久便会被斩杀,猴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狰狞,尖叫道:“陈,你们太天真啦,居然把自己的后背完全的交给了盟友,你们可知道,在利益的面前,最不可信的就是盟友啊,哈哈~~~”
话音落下,他的一爪子就要落到蓝袍青年的脑袋上了,而这时候,蓝袍青年却是被另外的三头玄兽给拼命地压制着,已经没有余力去防守了,眼看着那爪子就要落到自己头上了,他不甘地发出了一声咆哮,可就在这时,空中有白光一闪,噗嗤一声轻响,猴子的爪子就这么停在了距离蓝袍青年天灵盖的一寸处,嘭嘭~~~与此同时,蓝袍青年的亡命一击也打了出去,将另外的三头玄兽震得踉跄后退,也几乎就在这一瞬间,白光从那三头玄兽的脖颈间绕过,三颗硕大的头颅就这么砸落了下来,四只玄兽的尸体也变成了四枚魂力珠子!
另一边,也就在郑凌霄用御剑术击杀猴子的同时,万千剑光在玄兽群中闪烁,其间还有一道银光在不停地穿梭,所过之处,就算是九级玄兽也都只能是哀嚎着倒下,当围攻蓝袍青年的四头玄兽化为珠子的时候,剩余的十头玄兽也同样地化作了魂力珠子。
这一幕却只发生在两秒钟之内,场上的所有人都惊得合不拢嘴,一时间竟然是呆在了原地,郑凌霄却没有发愣,一见有魂力珠子出现,便毫不犹豫将其全部收了起来,然后看向精灵族剩下的三十三人,没有说话,但是头顶上盘旋的万千小剑却已经将力量继续到了极致。
蓝袍青年终于是反应了过来,看向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郑凌霄张了张嘴正准备要说些什么,却是率先听到了小少年冷漠的话语:“杀,不杀?”
蓝袍青年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用仇恨的眼神看向洁西卡道:“你们精灵族真是好样的呀,哼,不错不错,今儿个,我们陈家要是没有这位兄弟在的话,也就真的要栽在你们手里啦,呵呵,那么现在的话,你们也就要付出代价啦!”
洁西卡也反应了过来,感受到那万千小剑上传来的毁灭之意,顿时浑身就是一个激灵,眼看着那些剑就要有落下来的趋势,她急忙开口道:“误会,陈,全部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我本来就要出手救你的呀,可是,你们的这位弟子出手实在是太快啦,我···哎,好吧,为了表示我们精灵族的歉意,我们愿意就此离去,这宫殿里面的宝物我们绝不染指,这样可好!”
蓝袍青年却是冷笑一声道:“哼,就算是杀了你们,这里的宝物也都是我们的,还有你们身上所收集到的宝物,洁西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可是有着不少的新奇的植物种子,虽然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可是我却知晓那对于你们来说,绝对是至关重要的东西,洁西卡,难道······”
洁西卡闻言却是突然打断道:“不,陈,那些植物的种子就算是给了你们,你们也无法让它们发芽,只有我们精灵才有那个本事,那对你们没有用!”
蓝袍青年却是就这么看着她们不说话了,过了片刻,似乎实在是忍受不了那小剑中散发出来的杀气,洁西卡开口道:“好吧,好吧,除了不染指这里的宝物之外,我们还承诺给你们十滴自然之泪,这样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蓝袍青年却是咧嘴一笑淡淡的道:“二十滴,你们还必须向你们的自然女神起誓,否则,你们就死!”
洁西卡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无比的涨红,半晌后才强行地压下了胸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答应了下来,并且还当着面向自然女神郑重起誓,然后才一脸愤恨地瞪了蓝袍青年一眼,最后又将无比忌惮而又无比恼恨的眼神在郑凌霄的身上停留了三秒钟才带着人极其不甘地朝远处走去。
待精灵族人走远后,四名陈家弟子几乎都是一副被抽干了力气的样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有两人的身子甚至都还在不停地颤抖,就仿佛是在打摆子一般。
许久后,等他们都差不多恢复了平静,郑凌霄才朝着那蓝袍青年一拱手道:“师兄,请问那自然之泪是个什么东西,才不过是多要了十滴,那洁西卡竟然是如此的心痛!”
谁知道,那蓝袍青年却并没有直接回答郑凌霄的问题,反而是问出了一句令其错愕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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