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东北的话,数字乐观了许多。东北过去不到10年里全面扫盲,强制义务教育。东北是一个移民区,人口构成与现在的中国普遍人口结构不太一样。难民比例大,青壮年比例大,单身比例大。这些年的稳定环境下,婴幼儿比例大。学龄儿童少年比例只有10。
内外蒙人口比例又是此时的游牧特色,地广人稀,逐水草而居。这些年修了些水库,并且采取了适合当地牧野以及生态发展的技术,定居人口多了些,却还是牧区特色。
东北400万儿童少年都被强制接受教育,由于不少人是少年时被强制义务教育,小学生升中学比例勉强达到了30。但儿童时期就接受义务教育的,升中学比例就达到了54。
有这么一个数字,是因为由于男女平等政策下,整个东北的产业工人数量已经达到了270万,农业工人260万。工人以及国营农场的子弟全都接受了强制义务教育,鼓励孩子们小学毕业后上中学。这些产业工人以及农业工人接受了扫盲后,很明显的注意到,初中生们的就业空间就是比小学生大,工资也高。既然有让自己孩子上初中的机会,自然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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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24年6月,民国的全部家底就这么多。勉强1000万小学生,200万初中生,90万高学生,不到14万大学生。全部这1304万的学生中,课时知识比例中语文大约占40,数学20,体育10,外语10(全靠东北+京津+各地教会学堂),历史8,地理5、音乐+绘画3,物理3,化学1,其他课程学时比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许嘉介绍完,轮到工业部长庄嘉雄。庄嘉雄的介绍言简意赅,“当下有7个工业门类需要发展,科学原理是主席提供的,需要大量的技术人员与工程师完成这些门类的技术研发。”
第一轮介绍结束之后,其他几人都大约明白了何锐这次会议的目的。在何锐看来,这些内容可以有机的结合在一起,整体促进效率。庄嘉雄心中还认为,何锐要进行人力资源的分配。当下的大学生以及工程师满足不了工业部所需的技术人员。
何锐开口了,“经济工作不完全等同于工业建设,从各地的报告来看,今年粮食收成比较稳定。农村普遍破产的局面应该得到极大缓解。民无信不立,既然已经取信于民,接下来就该进入向农村提供输血的阶段。要向农村提供订单,拉动就业……”
等何锐讲述完,宣传部长黄震问道:“主席,采取市场方式会不会效率太低?”
何锐知道一定有人会有这样的疑问,毕竟东北当时就不是这么搞的,黄震的问题问的很好,“效率低的原因并非是市场,而是各地政府有没有能力提供劳动力就业机会。吴总理提出建立数字化管理方式,目的就是为了让各地的政府能够有的放矢。”
所谓吴有平提出的统计模式是何锐提出思路,让吴有平与国务院那边制定出来的。这种管理模式在何锐的时空最早出现在1985年左右,是巨型计算机出现之后开始在g7国家开始使用。光收集数据是没用的,非得对数据进行大量分析才能得出一个相对科学的结果。中国则是在2004年后才掌握了这套技术,并且开始执行。
根据何锐的判断,现在中国4亿8000万人口,居住地区也相对集中。采用人力计算虽然成本很高,成本依旧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毕竟中国的劳动力价格低,劳动力数量又足够。从创造需求的角度,这些岗位的确能够拉动需求,并且大大提升效率。
从提前布局的角度,现阶段的积累对中国数学提出了海量的需求,也是大量数学专业人才成长的沃土。等计算机出现,哪怕是最原始的电子管计算机出现,那些积累起来的算法也能得到最充分的发挥。
这些此时当然不用提出,何锐继续对市场经济做了解释,“市场的效率谈不上低,也谈不上高。市场只是交易的集合。与命令式经济相比,市场有着更巨大的覆盖范围。这就是市场看似高效的部分。与命令式经济相比,市场受到非常多理性与不理性因素的影响,这就是市场看似效率低的部分。市场与其他的任何存在一样,在简单片面的视角中都会被扭曲其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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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部长的任务是让没有参与政策制定的人们理解政策本意,既然何锐已经做出了一定的介绍,黄震就继续听着会议内容。
其他内阁成员也一样等待着。用经济分析模式管理国家是从所未见的模式,大家都想听听何锐对于现有人力资源的分配。
“每一个市都要有能够对数据进行分析的团队,县级部门最好能有,如果没有的话,也需要县政府县委有能力理解数据分析的内容。知道本县有多少购买力,再配合本县经济发展水平,就能确定产品生产的优先级。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能够引导经济发展,促进经济发展。这对于各个地方政府是很高的挑战。我认为应该最优先满足的是这部分人力需求,同志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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