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这样想,便不敢说出违心的话,还是因为他担心那带着热气的眼泪会再次飞到他的脸上,给他的脸带来被灼的疼痛,于是他便实话实说“有区别。”
“还这么说?”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看着他问道。
“实话。”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说道。
“我刚才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依然觉得有区别吗!”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说道。
“是。”他回答。
“还是刚才你说的那种区别吗?”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问。
他说道“还有……别的。”
“别的?”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什么区别?”
“死和生的区别。”他回答。
“谁死谁生?”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问。
“野草蓝甲人是……死的,我见过的那些蓝甲人是活的。”他回答。
“活的?”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哪些?包括那些曾经被你虐待过的蓝甲人吗?他们已经死了。你是不是说反了?我告诉你,你口中的野草蓝甲人,此刻是活的。”
“可野草蓝甲人……他们……他们只能随风而动。”他说道。
“那也是活的。”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他们此刻活着。被你虐待过的那些蓝甲人呢?难道你说他们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