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到达,方暮舟便从内里的人的表现与话语中知晓什么。
原是他返回前的半刻钟内,一年逾七旬的老人突然开始急促地呼吸、脸憋的铁青,无论如何都不见好转,随后猛烈咳了几声呕了许多血后,便不省人事地倒下,竟是一副将死的模样。
方暮舟神色霎时冷肃无比,随即赶忙上前。
“师尊,”宋煊苦涩无比地唤了一声,其中除却对面前情形的无奈,亦有对方暮舟的歉意。
医者见惯生死亦无法坦然面对生命的流逝,更莫说宋煊,无措是必然的。
而方暮舟未有多言,但快步上前时,目光却始终不移地紧盯着宋煊的瞳眸,冷肃的神色收起后便只剩温和,便是在宽慰着宋煊。
方暮舟至此,并未显出丝毫手足无措,相反只是十分冷静地布置着一切。
药灌下去一碗又一碗,但那老人却始终紧咬着牙关,最后流出来的却比喂下去的要多得多。
纵使已然知晓了回天乏术,但方暮舟仍是不断地以施了灵力的银针,刺激着老人的穴位。
所有能做的尽皆做完,时间已然不知过了多久,但那老人却仍是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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