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傅云河倒戈了。
由生命威胁变成有那么点心甘情愿。
年疏桐也一样,种田赚资源变成开始享受种田。
单纯的劳动,使人很快乐。
一大盆的土豆鸡肉,一丁一点都没有剩下,哪怕是一滴汤都没有了。
因为汤汁都被年疏桐用来泡饭了,米饭更不用说,一粒都没有浪费。
在一边一直看着的傅云河,羡慕的看看年疏桐的平坦的肚子。
都吃哪里去了?
这么多,她吃的一点都不费力。
瓦砾也怀疑了,他金属都吃撑了。
“年疏桐女士,难道你是吞噬兽的后裔?你的胃部连接着无尽虚空?”
年疏桐放下碗筷,看着盯着自己胃部上下的瓦砾,吃饱喝足的她决定不与他计较。
都是嫉妒使人扭曲了!
“你们两个刷碗。”
年疏桐背着手,脚步横晃的走了。
她也撑。
瓦砾抬脚就要跟上年疏桐,却被傅云河一把拽住。
“瓦砾,两个。你难道不会数数了吗?”
瓦砾是真的脆弱,这么大的体格,却被病秧子傅云河拽住了,怎么走都走不动。
“瓦砾不喜欢刷碗,它太脏了,油腻腻的感觉,瓦砾不喜欢。”
“那你自己去找年疏桐说吧!”傅云河松开瓦砾的手,以退为进的走进了厨房,开始收拾碗筷。
他何尝喜欢?
但有什么能耐,就端什么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