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瞧不起孔海身上所穿的捕头衣裳道,“你一个小小的捕头赚的银两都没有这姑娘赚的多,长得又不好看,怎配得上这位姑娘。
掌柜的,你随我去洛阳,我给你找容貌更俊美的夫婿。”
孔海听到此语,气得要动手去打祁越,祁越满是不屑地看着孔海。
孔海拳头落下时,祁越还没有回手时,就见立夏挡在了他的跟前,挨了孔海一拳。
孔海立即慌了神,“立夏!”
听到立夏这个名字时,祁越脑海之中闪过熟悉的声音。
奴婢叫立夏,是立夏日出生的,就叫立夏了。
立夏,立夏……
祁越听到这两个字,头疼欲要炸裂,立夏见着祁越捂头痛苦的模样,连上前问道:“郡王爷,您怎么了?”
祁越脑海之中闪过很多场景,有灯下美人磨墨的,有那天娘亲终于同意让立夏做他通房时的喜悦,还有立夏裙边的血红……
祁越扣紧着立夏的手腕,直挺挺地吐出来一口鲜血,晕厥在了地上。
立夏跪在祁越跟前,连声道:“郡王爷!郡王爷!”
上边的胡巍与陈栖桐听到立夏的声音之后,便连连下了楼来,见着躺在地上的祁越。
陈栖桐慌了神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在一旁的孔海见着晕厥过去的祁越紧扣着立夏的手,上前去试着让立夏挣脱祁越的禁锢,可没有想到祁越的手握得很紧。
立夏见状道:“孔大哥,您先回去吧,我明日再与你解释这一切。”
胡巍扶起地上的祁越,将他带到了楼上的厢房之中平躺着歇息。
胡巍见着昏睡的祁越道:“何连翘说过一直没有解蛊,他想起什么东西来蛊虫会反噬让他晕厥过去,没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陈栖桐满看向一旁的陈述,跪在陈述跟前道:“哥哥,麻烦您告诉我宇文舟在何处吧!祁越若真有个万一,您就只能看着妹妹我做寡妇了。”
陈述连扶着陈栖桐起身道:“陛下与娘娘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手,我不能为了祁越而去伤害江湖情义!”
陈栖桐道:“大哥……”
陈述这次可是十分决绝,道:“我不会背叛宇文舟的。”
立夏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落着一滴又一滴的眼泪。
徽州城之中的大夫赶来给祁越诊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扎了针之后也不见祁越醒来。
扎的都是大穴的针。
徽州大夫急得满头是汗道:“各位贵人,恕我直言,你们还是尽早为这位公子准备后事吧!”
立夏听闻似天塌下来一般,她忙也跪下道:“陈公子,求您告知宇文舟的下落吧,或告知我宇文舟的下落,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不让宇文舟的踪迹暴露的。”
陈述冷声道:“我妹妹做寡妇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祁越以往对她和守活寡也没有多少的区别。”
陈栖桐蹙眉道:“大哥,祁越有个好歹,别说公主了,就连陛下都不会轻饶我们的。”
陈述道:“又不是我们害的祁越,罚不到我们头上来。”
胡巍见陈述是铁了心不会帮祁越了,便道:“还是赶紧回洛阳去吧,在洛阳好歹还有何连翘在,不至于让祁越会没命。”
立夏见着祁越唇角还有的血迹,哽咽着道:“我随你们一起去洛阳,哪怕公主要责怪就责怪吧!”
陈栖桐道:“也好,未免夜长梦多,那我们就连夜启程吧。”
立夏道:“你们先去码头,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