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大肆攻伐(2 / 2)

“不如这样吧,你这里有多少财货,我先全都收下了,随后就按照市价,折半,给你运粮过去,如何?”

秦羽道:“那这些粮食,我可还用等吗?”

孙夏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兄弟你既然都已经这么爽快了,我要是不拿出一点诚意的话,岂不是落了我太平道的面子?”

“我自己做主,先将我太平道储存下来的粮食给你们用着,毕竟是救急,我们大不了稍微过的紧张一点,只要不死人,一切都好说!”

秦羽笑道:“那这一切可都拜托了。”

孙夏哈哈一笑:“好说好说,日后有什么需要,你只管跟我说就是,但凡能满足的,我都一定会想办法!”

孙夏提起秦羽带来的这些财货,他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对了,我最近听说,城北十五里那河谷附近,似乎有片水草肥美之地,你兄弟若是饿的狠了,不如去那边看看,兴许还会有所收获。”

秦羽哈哈一笑,朝着孙夏抱拳道:“如此重要的消息,也就只有孙兄这里能听的到了,我先替我那些兄弟们多谢孙兄好意。”

“等我那些兄弟吃饱之后,日后必有重谢!”

两人说完,相视而笑,一切尽在笑容之中。

有了孙夏帮忙解决销赃的问题,之后的事情自然就简单多了。

反正钱财对于秦羽他们来说,并不是太过重要的东西。

粮食才是他们真正关注的物资。

如今徐庶等人追随在秦羽身后。

他们虽然都还没有从秦羽这里拿到过什么分红。

金银财货基本上全都上缴给了秦羽。

但这并没有让他们心中有一丝一毫的埋怨。

反倒是随着他们的实力不断提升,一个个对秦羽就变的越发忠诚起来。

没别的,实力在不断提升的时候,确实会让人有一种极端上瘾的感觉。

这种感觉绝对是给一些普通的金银财货没有办法取代的。

至少在秦羽能够带领他们提升到极限强度之前,他们对于秦羽的忠诚和期待都不会有半点变化。

不过秦羽也不在乎。

这些人都不过是徐庶的兄弟罢了。

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人的存在,说到底不过是秦羽在现如今这种自己没有办法以一己之力镇压天下的时候借助的外力。

等到他的实力不断提升下去,到了最后,这些人对他而言自然就没有用了。

如果说这些人日后还要坚定的跟随在他身边的话。

秦羽当然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些事情,到时候也能让他们充分在这个乱世之中实现属于自己的价值。

若是这些人最后选择了离开,对于秦羽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他这一波,可是要来横推天下,爆杀一切的啊!

于是乎。

就在第三天夜里。

宛城北十五里外的坞堡被一伙来历不明的山贼给彻底攻陷。

坞堡之中存放的大量粮草被山贼搬运的干干净净。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几次下来,徐庶手下的这些人早就已经掌握了搬运粮草的精髓。

他们已经不是自己动手了,而是带着那些资源留在山寨之中的流民,他们一车一车的往回运送物资。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当然是运不完的。

但如果只是将这些东西搬运到距离那坞堡比较近的一个村庄的粮仓里,那可就简单太多了。

前后打点无非就是送出去一些粮食,劫富济贫嘛,正是一件好事。

如此,一个月后。

每天都在拼命修炼融真化意决的秦羽如今已经成功的将体内真气扩充到全身。

已然是正式迈入了真气圆满的境界。

而徐庶也有突破。

经过整整一个月的努力。

他的实力也从最开始的血气境巅峰,成功的越过了最后一道障碍,将自己也提升成为了一个真气境的武人。

虽然仅仅只是最初级的真气境。

江湖之上,类似他们这样实力的武人还有很多。

但徐庶自己很清楚。

如今掌握了融真化意决以及天霜拳这种强大武技的自己。

绝对不是那些随便什么普通的真气武人能够对付的了的。

秦羽实力的突飞猛进自然被孙夏等人看在眼里。

自从之前的擂台过后,张曼成就有意开始打压韩忠。

连带着,韩忠麾下的王齐也被打压的相当之惨。

眼看着如今秦羽才刚刚突破到真气境,只用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就再次在真气境上取得突破。

一举将实力提升到真气圆满的层次。

这样下去,他之后只要继续提升,估计两三个月之后,就能来到八脉境界。

要知道如今宛城之中实力最强的武人,张曼成此时也就仅仅只是八脉境界而已。

秦羽如果这就追上张曼成的实力,那岂不是说。

未来张曼成之后,他们这些中方渠帅在秦羽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竞争力。

秦羽光是凭着他那恐怖的实力,就能够碾压众人,甚至是连张曼成的位置都给接过去。

在这种情况下,韩忠自然就知道了自己到底要如何选择。

弃车保帅!

他毫不犹豫的就放弃了此时还在血气境摸爬滚打的王齐。

亲自命人将王齐废掉武功,随后带来到秦羽面前,向秦羽请罪。

秦羽倒是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王齐。

不过他并不意外。

在见到韩忠带着看起来无比凄惨的王齐来到面前,看着王齐眼中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秦羽摆了摆手,终究给了王齐一个痛快。

他不喜欢王齐这样的人活着。

同时,这也是属于他的慈悲。

与带着这种仇恨的心态和对这个世界无比痛恨的心情活下去。

倒不如趁着现在一死了之,让他死的痛快一些,未尝不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