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忆起了上个月的训练之中的那种感觉。
不得不承认,这些话是对的。
贝克莱的魅力已经逼近术法的极限,但即便如此,在场的人除了曾经留下阴影的沃伦外,其余几人都能够承受,这是因为缺少了针对性的“谋略”,但是邪神的力量不同,那已经超过了“术法”的范畴,完全就是从思维,从本质上强行的扭曲他们的一切。
沃伦几人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自从知道了邪神与邪神子民的存在之后,他们对于这方面的警惕,实质上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稍有不慎,连意志都会扭曲,就是这场战争之中最大的恐惧。
“说起来,你竟然会加入其中。”沃伦再次将视线放在了贝克莱的身上,只是略微的有些好奇,“难道你也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心愿吗?这实在是很难想象。”
“难想象吗?”贝克莱的烈焰红唇微微弯起,“不过,我的心愿已经实现了哦。”
“什么?”沃伦吃了一惊。
“说出来也没什么。”贝克莱此刻的目光,竟然有些迷离,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我已经数不清自己获得了多少次‘战争’的胜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将爱情视为战争,肆意玩弄心灵的我,很想输一次”
“你输了吗?”仍然保持着旺盛好奇心的约翰迫不及待的问道。
“输了,而且是狠狠的输了。”贝克莱耸耸肩。
“欸,是谁?等等——”约翰忽然猛吸了一口气,“不会是那个男人吧。”
虽然没有直说,但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即便是另外两个一直默不作声的人,此时也不由自主的将视线看来。
对于他们来说,承载了这个绝望现实之下“唯一生机”的帝王,无疑是全人类之中,最神秘,最强大的存在——但哪怕可以催眠自己,将希望交给那个男人,但是,却仍然仍不住发出质疑,面对着甚至恐怖到不可名状的邪神,那个男人真的能够为人类夺来一丝生机吗?
这种心理,这种不安,让他们有几分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
然而,贝克莱却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也许我同样会输吧。”她的声音之中带着无法遮掩的迷恋,呆呆的说道,“可我输给的,只是他的部下呢一个叫做文赤的炼金人偶。”
“炼金人偶?”发出惊呼的是约翰,“难道是教官吗?你的教官?等等,你竟然对教官也出手了?可恶,这种技巧务必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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