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钟婉儿的指引,陆凡开车带着她直接赶往南都国际酒店。
这是一座五星级酒店,市政招待专用,价格昂贵,条件一般,普通人很少有人去。
钟婉儿在路上告诉陆凡,他们是接到南省的邀请,才来都南都,洽谈一个价值几千亿的投资项目。
他们知道陆凡这段时间很忙,无心叨扰。
但就是吃过午饭,钟伯庸就一直精神状态不太好,体热发烧,本想坚持到金陵再治,结果刚准备出门返程,人就昏死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陆凡开车来到酒店大楼,就看到了早已经等在这里,满脸焦急的一众官员。
也有一些要员,包括卢战远,也在这里。
“陆兄弟!”
看到陆凡到来,卢战远迈着大步走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病人情况现在怎么样?”
陆凡边往大门走边问道。
“情况不太好,我已经第一时间把省里所有专家都叫来会诊,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来他到底是什么问题。”
“而且病情更为严重”
卢战远脸色十分难看:“您还是先上楼自己看吧。”
作为南省这些年来招到的第一大商人和投资,如果钟伯庸真的在南都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以后这南省,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敢来了。
坐电梯上顶楼。
陆凡在总统包房里,见到了钟伯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