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英语复习很快结束,也许是由于后世看了很多好来坞电影、美剧的关系,杨东升的英语语法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会用,英语老师连说杨东升语感好。
但是杨东升的问题同样突出——词汇量不够,要抓紧一切时间背单词。
下一门课,杨东升安排的是语文。
杨东升选择的语文老师就是他前世的语文老师,这位老师姓汪,头发永远梳的跟狗舔的一样。
由于脸很长,同学们送给他一个绰号——“老驴”。
汪老驴的教学水平并不怎么样,但是有一点很牛,杨东升记得就是明年高考时候,这货竟然蒙对了高考作文题,而且有针对性的对学生进行了提前训练。
据说为了这事,高考过后,汪老驴还被调查了一阵,后来证明他确实是蒙的,他自己都没想到能蒙对。
杨东升已经不记得明年的高考题是什么了,但是却偏偏记得语文老师猜对了高考作文题,也是当真奇怪。
反正语文就是那些东西,谁教都一样。只是希望杨东升的改变,不要让汪老驴错失了猜对高考作文题的机会。
进入10月后,秋收也很快开始了。
鲁南的大舅照旧带着村里人赶来收庄稼,今年的工钱比去年涨了2块钱,一天是7块。
日子过的好了,大家也懒了,即便不在矿场干活的,也开始雇人收庄稼。
杨东升承诺了要给福利院送大米,第一批收成下来,杨东升就给福利院送了过去。
除了大米,杨东升还带了不少油,大豆、花生、芝麻的收成还不错。
院长老太太还要给孩子们上课,接收完东西,告辞离去,杨东升与王副市长一起走在福利院内。
“刘院长也是可怜人,本来在市委党校工作,前途一片光明,女儿死后,就主动申请调到福利院,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福利院的孩子们身上!”王副市长边走边说。
“她丈夫呢?”杨东升问。
“她丈夫……”
王副市长正想说话,他的秘书忽然跑过来,在王副市长耳边低语起来。
“王市长,我就不耽误您的工作了,体育中心那边我自己过去就行!”见领导有事,杨东升自觉告辞。
“不用!”王副市长摆了摆手,忽然有点生气的说,“那个混蛋外国报纸,非污蔑我们的福利院系统是拐卖儿童的组织,还组织未成年的孩子……说的实在是太难听!现在上面勒令我们严查,刘院长这么负责的人,都被叫过去调查了。”
“这么严重?我们的合作没问题吧?”杨东升心说,自己是来干好事的,别好处没捞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你只是捐了一些东西,连表演都不看,脏水怎么也泼不到你身上,放心吧!”
杨东升这才松了一口气,“王市长,您也不用生气!您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说吗?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这么干的!他们搞过殖民,就认定我们肯定也会搞殖民;他们抢过圆明园,就认定我们会抢卢x宫;他们对印第安人搞过种族灭绝,就认定我们也会对少数民族搞种族灭绝!今后您但凡看到外国媒体或人,用我们国家根本不存在的事指责我们,那么没跑了,这事肯定在他们国家发生过,或正在发生!”
“这不就是有罪推定吗?”
“用他们的话说,这叫普世规律!”
“睁眼说瞎话!不是说外国媒体不归政府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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