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亲自检查，甚至是借助多模态融合感知的方式进行检查后，夏多并没有从中发现灵能或者心能的痕迹。</p>

可能有，他却没能发现；也可能是没有，而没有又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时间间隔这么久痕迹已经退散了，另一种当然就是真的没有灵能法师参与。</p>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不那么容易验证。</p>

新检材——包含正常版本的报废网关以及特制版的网关，都需要时间收集，最近一批报废网关以及回收的特制网关，大概还要四五天左右。</p>

毕竟，使用寿命缩短不等于用了立刻就报废了，而在实际报废之前，除非一个个检查过去，不然也发现不了那一套网关法器出现了异常损耗。</p>

不过，夏多已经打定主意，在今后开发新版本网关的时候一定要将“耐久度”纳入回传数据之一考虑，这样足不出户就能在总部这边查看各国分网的网关损耗情况了。</p>

至于现在，因为出了卡利什这事，夏多等不到四五天后，三天后他就必须给卡利什一个答复，当然他可以选择继续拖延，但没有意义，这事迟早要面对的。</p>

所以三天内，他必须找出足以说服联盟拒绝卡利什计划的理由。</p>

就像卡利什想要说服联盟接受神器计划需要理由一样，想要让联盟拒绝也同样需要理由，只不过夏多这个理由的权重远高于卡利什。</p>

比如说，他拿出了力度相当于1的拒绝理由，卡利什那边至少要提供五倍以上的可接受理由。</p>

当然，说服力度本身并非可以具体量化的数值，所以夏多还是会尽可能多准备。</p>

眼下，如果能找到灵能法师攻击算力池的证据，并不需要多么严谨，只要一点点痕迹，就可以侧面说明联盟的奥术法师难以把握灵能这潭深水。</p>

再考虑到今后可能与灵能法师对上（安提学派的极端思想导致的极端行为），夏多决定还是从灵能入手，做更加基础的研究。</p>

哪怕暂时没有结果，也能为以后积累经验。</p>

且这样一来就更加凸显了灵能法师的诡异、恐怖，卡利什想要证明灵能法师威胁不到奥术法师，就更加困难了。</p>

凡事可以证明有，证明无要如何证明呢？</p>

只有灵能法师彻底消失，才能对奥术法师没有威胁。</p>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夏多是不会随意散播恐慌的，本来光明会、龙狂迷锁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再加上一个灵能法师（札姆达斯）的威胁，哪还让不让人活了。</p>

过度的恐慌可能催生出混乱，这对当下的北地联盟是非常不利的。</p>

……</p>

第二天中午，灵思网络研究中心的法师们陆续到班。</p>

夏多让网关研究组继续检查已经回收入库的报废法器，同时安排运维组的人时刻盯着那些特制网关关于流量的回传信息，一有变化就立刻向他汇报。</p>

至于他自己，他先是回云枫庄园休息了一会儿，尽管忙活一晚上并未达到他的极限，但人也没必要一直跟极限较劲。</p>

差不多到下午的时候，他才开始在庄园实验室内调试从联盟总部带回来的自制检测设备，同时联系塔拉甫，请对方帮忙从南方寻找一批还具备灵能的灵能法器。</p>

过去卡林珊和札姆达斯没少开战，缴获的灵能法器应该不在少数，凭夏多和迈瑞德家族的交情，要一些过来研究应该不是什么难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