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交易所,国家只批准了上交所,而深交所还属于无证驾驶,开市之后,金河投资凭借着先期收购的股票,已经大获其利。
“大陆的政策,我依旧琢摸不透,希望加强与金河投资的信息共享。”这才是梁博涛的目的,看出了潜力,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
“我会让恒隆银行和金河证券同你联系。”蔡致良也有此意,毕竟这个盘子太大,金河投资也力有未逮。
目的既已达成,梁博涛便离开了。酒会的主人也开始致辞,随后气氛便开始活跃起来。蔡致良与霍昕昕难以清净,中间去了一趟会客室,便准备离开了。
“这就是你今日来这里的目的?”
“每年供应的土地有限,华资企业只有联合起来,才能与四大洋行争锋。”蔡致良道“去年底,有好几块地皮,未经招标就被怡和,太古收入囊中。没有了新的地皮储备,这些地产公司如何生存。”
“他们储备的地产也不再少数吧,包括你新收购的奔达国际?”
“眼下地产狂涨,自然要多多益善。”蔡致良道“别看现下一平尺的价格有些高,未来还会更高,小心……”
“阿良……”
蔡致良扶助霍昕昕,刚才被绊了一下,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些陌生,直到来人走进。有人就是这样,并不熟悉的人,而等你见到的时候,总会将人和名字对上号。
“胡叔叔……”
不过蔡致良也不是很确定,这是否就是蔡勋之前提到的,医疗美容行业的龙头,沐宸集团的掌舵人胡元灿。过去只是蔡明潮的朋友,随着好事将近,往后就是亲戚了,蔡勋让蔡致良明天过去商讨一下此事。
“昕昕,怎么样,没磕着吧?”
霍昕昕活动了一些脚踝,道“还好。”
“刚才瞧着像你。”胡元灿道“前些天遇见你爷爷,说你爸爸的病好些了?”
蔡致良点点头,道“有所缓和,我妈在美国照看。”
“吉人自有天相,你爸爸会醒过来的。”
寒暄了几句,胡元灿询问了康复中心的地址,而蔡致良也很快就告辞了。
“那便是蔡致良,果然年轻的很。”说话的显然是周元灿的朋友,问道“才短短几年时间啊,就已经拥有将近亿的资产,据说这还是明秀日报刻意瞒报的结果。否则的话,明秀富豪榜上还能再涨一大截的。”
“何止是一大截啊,翻倍都有可能的。我听朋友讲,昨晚金河投资的酒会,来了很多他都没有听说过的公司。金河投资公司刚成立时,我朋友便在那里做事,后来才随郑一鸣去了天门置业,以前只知道金河投资在欧美有些投资,却不知晓规模这般大。”
“都有什么公司?”
“高盛和花旗都有代表与会,北美的华美达酒店,还有脚下的这座豪华酒店。”周元灿的朋友指了指头顶,道“华尔街的投资基金,英国的通讯,航运,英甲的球队,欧洲的汽车,俄罗斯的银行,中东的石油,澳洲的铁矿,南美的铜矿……还是云天下手快,得此乘龙快婿。”
“金河投资已经如此规模了吗?”周元灿与蔡明潮是朋友,了解蔡家的家底,所以才更加心惊,也远远超过他所调查的结果。
“如此看来,年初《信报》的说辞也有可能就是真相,可惜大都当作是一个笑话罢了。”
“什么笑话?”
“《信报》说,金河投资在去年做空日经指数的行动中,获利十亿美元,甚至更多。但是当时金河投资在台湾失利,这个数字又太过于庞大,以至于不被人所认可,而当台北股市暴跌之时,金河被撤销资格,已经又是一个月过去,不再被提及了。”
“那还真有可能,要不然怎么解释金河投资崛起地这么迅速。老周,你们将与他们蔡家联姻,就没点什么内幕消息?”
“没有,廖生,我了解的还不如你呢。”周元灿摇头,道“他去年大多时间不是在北美,就是在欧洲,这还是我那侄女在意大利遇到,回来告诉我的,我以为他在转移资产,却不想昨晚又宣布向大陆进军,也不清楚是不是虚晃一枪。”
“这倒是不假,蔡明浪也说过,因为他大哥看病,他侄子每次回港也都是来去匆匆,他都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人了。”
“听他瞎说,这两年要是没他侄子罩着,能有这么顺,他还能不清楚。”
“也别猜了。”周元灿制止了为所谓的争执,道“看看明天的明秀日报,重点关注一下金河投资,既然蔡致良已经发话,想来很快就会有动静的。”
如同蔡致良懊恼金河投资崛起太快,以至于没有稳固的基本盘,在收购类似恒昌公司,广生行这样的老牌企业的时候,攀不上交情一样,这些人也觉得金河投资崛起太快,没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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