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拒绝就显得自己假寐假眼的了,但益恒微笑着说:“我看两间嘛,反正都一样吧。”
秦店主瞥了一眼那个小妹,说:“小张,给哥泡杯茶。”她便领着但益恒向里走去,推开了第二间“美如艳”包房。里面的装饰更是让人眼前一亮,浅黄色碎花地板,屋顶垂下两个长长的圆柱形灯笼,正好悬在室内两张单人躺床的正上方。两张床上铺着蓝色垂地床单,上面放着叠成豆腐块的蓝色棉被;靠脚处分别放着套了软垫子的圆凳,所对墙面上挂着夏日荷花图;靠头部墙上挂着方形镜子,镜子将室内所照范围映在里面;靠右侧墙边修了个浴缸。
秦店主说:“该包间主要为基础性护理用,包括面部清洁、补水、上面膜、头、肩、颈按摩、洁面、去角质、润肤等等,另外可以玫瑰花泡澡。”
但益恒扣扣头,笑着说:“你们女人还真会享受埃”
秦店主一愣,一本正经地说:“啥子享受,还不是为了你们男人。那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漂漂亮亮身体材巴适。你看那些不保养不讲究的女人,三十几岁都成黄脸婆了,她的老公就被外面的女人吸引了。所以,女人对自己好,舍得花钱折腾自己,才会活出精采。”
“对,对。”但益恒表示赞同。
“我们这除了基础性护理,还包括淡斑祛斑祛痘美白嫩肤、减肥、刮痧拔罐、脱毛、修眉纹眉、化妆等等,我们还与蓉城著名的美容医院合作,整容、隆鼻,割双眼皮等都行。”
“涉及的业务够全的,不错埃”
看了两间包房,回到大厅。小张已为两人泡了茶。但益恒想这店铺光装修恐怕都要好几大十万吧,不简单埃他端起茶碗,用鼻子轻轻划过,淡淡的清香味,喜道:“这茶不错哟。”
“这是青城山的新茶,是不是有道香的味道。”
但益恒点点头,轻轻喝了一口,一个温暖的笑容在脸上绽放:“清而不淡、浓而不涩、香而不艳、精而不俗,不错。”
“哥,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们这有多少服务员,平时客人多吗?”
“我们这技师有六人,普通人员三人,加上我十个人。生意最好是周末两天,平时就下午好些。所以上午就五个人上班,下午一点其他人都要来,现在有三人正在给客人做面部护理。”
“不错嘛,龙诗越常在铺子里吗?”
“龙姐是老板,每周来几次,铺子主要由我负责。”
“喔。你们这种技术学会了,有钱都可以自己开一个,对吧。”
“谁不想开,可是谁又能一下拿出那么多钱?”
“也是。谢谢你,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但益恒再喝了一大口茶,放下杯子,起身。
“都中午了,就在这吃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忙。”
“你走好。”秦店主客气地把他送出了门。小张急急地问:“秦姐,那人是做什么的,你这么客气?”
“他很可能未来就是你老板。”
“啥,他?龙姐眼光是不是有毛病哟。”小张有点替龙诗越报不平,找个门当户对的不好吗,偏偏找个土里土气的。
秦店主拍了拍她肩,说:“龙姐的下一个铺面他是合伙人。人不可貌相,你如果到过深圳上海,你就会明白,大街上穿着朴素的很多人,其实都是千万、亿万富翁。”
小张木呆在那里,喃喃自语,城里的有钱人真让人捉摸不透埃
查探之后,但益恒信心十足,他回到欧珈馒铺子,询问欧珈馒,知道干爹到青城山一家别墅安灯去了。看来老天都在帮他,两人匆匆下了碗面吃了,便关了铺子去银行取钱。但益恒本担心用的是欧阳东卡存的钱,没有他根本取不出来。再问,他家的钱不仅让欧珈馒管着,竟还都存在她户头上,倒省了不少事。账转到但益恒卡上后,两人回到铺子写了借条按高于银行一个点的利息立了字据。
欧珈馒还是有些担忧地说:“哥,你可一定要在我们买房时把钱还上,不然,我爸知道了就完了。”
但益恒望着眼前这个在她面前没有一点城府的女孩,要是隐瞒她,到时真的还不上,那自己在她面前就无地自容了,还是告诉她吧,免得让她天天为这事操心。
“珈馒,我借钱是为了投资,与人合伙开美容店。”
“啊,与谁啊,可靠不埃”
“就是上次开宝马车那个叫龙诗越的女人。”
欧珈馒脸上的表情一下就暗淡了下来。但益恒看到,抓着她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珈馒,我们只是合伙做生意,没有其他什么的。”
欧珈馒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只好任由他握着,但脸上依旧不高兴,说:“你们没关系,咋舍得把钱拢到一起做事,你不要骗我行不行?”
但益恒放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喃喃地说:“珈馒,我有自知之明的,在她面前我是很自卑的。你想我这么高傲的人怎会去做那种自讨没趣的事呢。我与她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彼此看重的是人品和为人,没有其他在里面。我不会说甜言蜜语来哄你,我只能把我内心真实的想法说给你听,你要相信我。”
欧珈馒在他怀里点着头,说:“我信你,我为你做任何事都不后悔。”
但益恒紧紧地搂着她,忍不着亲吻她的脸。
欧珈馒一扭头,两只口就沾在了一起。两人忘情地的吸吮着,四只手都搂紧了对方。
但益恒瞬时有了反应,难受,他空出口说:“珈馒,我还得到工地上去,你赶紧把铺面打开,干爹回来看到铺面关着可不好解释。”说完,他放开欧珈馒,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他知道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如真的做出过份的事来,真不知咋办。
欧珈馒整了整衣服,回味那甜甜的吻,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