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女孩挨在身边,但益恒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一种异样的电流涌到了某处。他真想不顾一切地翻到她身上,可是,他做不出来,反而蹭了起来:“珈馒,你不走,珈琪回来看不到你,定会给你打电话。你一没朋友,二没亲戚,难道你说去我这里了吗?”
“不用担心,妹,这两天都不在家,说的是工作忙,晚上要加班排练,其实她恋爱了,或许就是去了男朋友哪里了。”欧珈馒说,坐起来,把头伏在他肩上。
这已经很明显地在暗示了。
他迷恋欧珈馒清香甜美的吻,想象着要是与她在床上颠龙倒凤,那是多惬意的事埃此时,心意的人儿如小猫一样温顺地靠在身边,他却犹豫了。自己如果与她发生关系,岂不与夏兰一样无耻?婚内出轨就是背叛家庭,对婚姻不忠,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一个正常人不该做的事。
但益恒扭头,手环着她的腰,轻闻她发丝的幽香,说:“珈馒,我这样与你来往,我内心深处隐隐地感觉不安,或许是对你的愧疚,或许是对她的背叛。虽然她对不起我在先,但是我没必要也成她那样的人。你要想清楚,我万一离不了婚,你将背上难以启齿的骂名,而且对你未来影响深远。我不想因为彼此倾心,就不管不顾的在一起;也不想为了一时的愉悦,就不顾将来,不顾伤害到干爹。”
“哥,你真好,时时为我考虑。你知道吗?我曾幻想过无数次与男友在一起的场景,却绝没有想到第一次真正约会就在宾馆的客房里。看到你安排的这一切,我心里又喜又慌。喜的是你心里有我,一看到我生气又是买花又是大餐的;慌的是这么直白的安排,男人的目的很明确了。我有意把自己灌醉,期待你主动一点,你却萎缩不前,连亲吻我的勇气都没有了。你究竟在纠结什么?”
但益恒怔在那里,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在与夏兰之间的事未沉埃落定之前,他不想做过份的事让欧珈馒一生痛苦,也让自己处于难堪的局面之中。他轻轻地移开她的身,说:“珈馒,我说了我离婚之前,不会做过份的事。我知道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稍稍说点情话或者动点心思,这女人就会迷失自我,奋不顾身的为爱而去。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样的人,因为婚姻与爱情是不一样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不仅是双方的事,还有孩子还有双方父母以及家产。我不想为这些事闹得天下皆知或者打架斗殴。我只想安静地离婚,双方友好的分手,而这是需要时间的。至少,现在见到她,我安静不下来,所以,我不是纠结什么,只是在等这事淡了或者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最重要的是我要抬头挺胸地站在她面前,与她说这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魄失意的时候。”
“你们男人太爱面子了,在最落魄之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曾经喜欢的女人吧。你看,你也不例外。要是你一年之内没混出个名堂,那你还是不敢去见她?咋感觉是你对不起她一样,有错的好像是你一样呢?”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遭遇背叛的男人要打女人的脸,不是闹得像仇人一样,而是在离开她之后让她高攀不起,那才是最好的报复。”
“离婚后,你过好过差都与她无关了,你还那么在意她是否后悔干什么?”
“谁说无关,我们之间有剪不断的关系,那就是孩子的存在,所以,你真的要想清楚……”
欧珈馒伸手蒙住他的嘴,说:“我们俩个的事任谁也影响不了。”
坚定而诱人的话语说出来,谁能不动心?
但益恒一把将她拥入怀,右手捉着她巧俏的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
欧珈馒明媚动人的大眼睛和他目光相对,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亲亲也无防,反正都亲过两次了。
但益恒低头,搂紧她的小蛮腰,温柔地吻向她的樱唇。
欧珈馒的反手搂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着,慢慢地闭上了美目。
热吻中,欧珈馒急促地去褪但益恒的衣服。
但益恒惊愕的突然移开嘴唇,一把推开她,不管欧珈馒呆滞的样子,起身冲到卫生间,用冷水浇洗自己的脸。对着镜子里虚肿的脸庞,但益恒感觉干爹那犀利的眼神恶狠狠地盯住他,仿佛要生剥了他一样。
欧珈馒走到卫生间门口,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好像有些生气又好像有些失望。
但益恒回头,愧疚地说:“珈馒,天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欧珈馒咬了咬嘴唇,点点头。别人恋爱,男的巴不得早早地与女的有实质上的关系,可是,到了这里,却是这么难。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怕给不了她未来。如果两人越过那界线,他也成了背叛家庭之人,自己就成了人人唾骂的小三。他没离婚,这种见不得阳光的关系不伦不类,往后的日子,任谁都累。
可是,都亲吻几次了,这样还不算耍朋友,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