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益恒给欧阳东的杯子添了酒,站起,举杯说:“干爹,我敬您1
欧阳东端起酒,脸上红色更重了。他一口喝完,伸手拍拍但益恒肩,说:“你走吧,我睡会觉。”
但益恒一口喝完酒,说:“干爹,您放心,我知道该咋做了。”
但益恒从客饭厅出来,从铺子走出去,没有跟欧珈馒打招呼,径直走了。
欧珈馒看着他出去,眼神有些诧异,不知爸与他又说了什么,想叫,却看着他一点也不想理她的样子,只好闭了嘴。
她赶紧起身,瘸拐着走进客饭厅,见欧阳东仰躺在椅子上,闭着眼。
“爸,您们俩个又说了什么,咋哥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欧阳东睁开醉眼,瞄了一下女儿:“没说什么,就是要他答应半年离婚并且要分一套房才能跟你恋爱,否则,就不要做梦娶你了。”
“爸,你咋能这样说1欧珈馒叫起来。
“馒儿,你想过没有?他如果离婚分到有房,你们未来要轻松好多。你看他的老婆出轨,错的是那女人,为什么要让他净身出户。他净身出户了,还要奋斗多少年才能有个安稳的家?未来的几年你们连个家都没有,以后有娃了又咋办?”
“爸,您不是说给我们付首付的吗?”
“如果他才27岁左右,我付没得问题。他快40了,又没有肯定要入赘我欧家,我凭什么要把我的老本拿出来帮他?我开始是当到你和他面,我才那样说的。酒一喝,我又觉得不妥,我女儿这么漂亮,又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要我倒贴。”
“爸,您说什么埃哥那么优秀能干,您这是捡到宝了还倒贴?您真想您女儿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我醉了,不想跟你扯了。反正在但益恒没离婚之前,你不准跟他来往,要是让我发现了,我直接去揍他,我就不相信他还敢还手。”
“爸,我的路咋个走用不着你瞎操心1欧珈馒愤愤地道,转身出了房间。
欧阳东躺回椅子,心胸起伏不定,显然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