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益恒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什么可担忧的。咱们只要做好准备,时刻关注到天气预报,确定哪天提前叫王师帮忙多请点懂苗木移栽的人来,不就行了。”
“好的,另外河坡中间步行道临河栏杆材料还没买回来,这事得摧摧采购?”
“我等下问问。我刚吃了饭的,你先回去吃饭,我再到处看看。”
看着李锋远去,但益恒拨打了李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李航不冷不淡的声音:“但哥,你小子不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实在人,不会耍谁,可你做的事让兄弟不痛快。”
“李经理,我咋了?”
“你给我装糊涂?你明知我想泡姓周的,你却在那里搅和,还跟我歪,你小子酒醒了就记不起了吗?”
但益恒嘿嘿一笑:“李经理,你这样说我就太冤枉了。我介绍周老板给你认识,是希望你们以后生意上达到互利的合作,再说了,我跟她挺熟的,第一次带她与同事一起耍要是深更半夜的酒醉出事了,我可脱不了爪爪。”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周凌薇这妞表面看起风情万种骨子里却是素雅保守,你昨晚送她回去路上有没有趁机揩油埃”
但益恒暗笑一声,何止揩油,老子还颠龙倒凤了呢。她以后就算不是我的人,老子也不会让你得成。不是所有人都怕黑社会吗?老子就吓吓你。他平静地说:“李经理,我那敢啊,听说他老公是操社会的,还在班房里坐着呢?这种女人跟她做做生意尚可,以后她老公出来还可能罩着我们,如果不明情理地去沾惹可是要惹火上身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便传来气呼呼的声音:“但哥,我叫你带我们去靠谱的店,你带的啥子?这种有黑社会背景的商铺最好不要有交际,你去给我把昨天订的货取消,随便把两千块钱压金给我拿回来。”
“李经理,你这样做不厚道。她老公的事我也是昨晚送她回去路上听她摆的。她说李经理人长得帅,又能干,昨晚一看就知你对她有意思,可她不敢埃她那个犯罪的老公,凶残得很,虽说判了十五年,铺子也是她老公进了监狱她个人开的,可是他们毕竟没有离婚,要是将来出来了知道她在外面与人怎么啦,还不生剥了她们。她还叫我带话向您表示歉意呢。”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
“李经理,她过去的事如果她不摆我也不知,这证明她把我们都当朋友了,不想欺骗我们。她要是刻意隐瞒还跟你来往,不是害了你吗?这充分证明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何况她经营那么大铺子很不容易,咱们就当帮她一把,以后您不愿在她那买了随您,你如果取消订单,我很难处的。”
“但哥,她真这样说?”
“当然,女人喝醉了说的话当然是真的。”
“好吧,这次订单继续,只是这么巴适的女人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只能想着掉口水了。”
但益恒想着李航那龌龊的样子,心里骂了一声贱男,说:“李经理,跟着操社会的女人是好女人吗?大多风骚轻浪,你想她干嘛,不要辱没了你的身份。你要是与她沾上了,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忧这担忧那的,恐怕以后闹得你鸡犬不宁,家破人亡,你后悔都来不及呢,你可要三思埃”
“但哥说得对。”李航显然被但益恒的话戳到了心思。李航属于那种既想拈花惹草又怕影响工作和家庭的闷骚男人,他们往往想的就是在婚外勾搭那些婚姻不幸福或者老公常年在外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有家庭有孩子,她们一般不会像那些单身女孩可怕,至少不会担忧她们找到公司或家里来闹,毕竟偷情的事那个已婚女人都不敢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李航吁了口气,说:“但哥,找我有什么事?”
“李锋说河坡栏杆采购计划提交了一周了,咋还没到货,让我问问。”
“前几天都忙,昨天又采购乳胶漆,还没去买呢?下午我去给龙总说把你调去当雷思玥助手,如成了,你们俩明天就去建材市场采购吧。”李航早上一上班,雷思玥就找董事长她大姑爷说了,但李航气愤昨晚但益恒不识趣,都不想说这事了,但经但益恒这么一说,幸好没有沾惹上周凌薇。看来,做任何事都不能太草率了,连人都没了解清楚看到别人长得漂亮性感就想去泡,那是要烫手的。
“李经理,我都不知咋感谢您和思玥了。我不想说什么,就一句话死心踏地的跟着两位领导干1
“不要耍嘴皮子,等我好消息,挂了1
挂掉电话,但益恒心里乐开花了,再也不用担忧李航会惦记着周凌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