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收回钱,站起,说:“那我睡去了,你也早点睡。”
但益恒两人回到欧珈馒家铺子。欧珈馒打开卷帘小门,屋内漆黑一片。
想必干爹喝醉了睡死了吧,这么晚还没打电话来摧,但益恒松了口气。
欧珈馒开了灯,转身推着跟进来的但益恒,说:“你跟进来干嘛,你现在可以放心地回去找青叶了。”
“珈馒,你今天硬是要跟我闹吗?”
“那你给我道歉,给我说清楚,不然就不准进我家。”欧珈馒冷冷地说,手直接把但益恒往外推。
这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老子又没做错,凭什么给你道歉。但益恒拨开她的手,怒道:“我没做错道什么歉,你要发酒疯你个人发,不用你撵,我走就是。”
“你……你1欧珈馒本以为到家了,发点脾气,他服个软今晚这事就过去了,那晓得他语气和做法比她还要歪,气得她犟脾气又冲上来了,大声叫,“但益恒,你升职了挣得到钱了就嫌弃我了,给你说没得那么撇脱。我欧珈馒不是那种被人欺负了不还手的人,这么多年我遭受的白眼还少吗?我还怕什么丢脸,你休想借机甩了我。”
这那跟那埃但益恒真是无语了,又生怕闹僵起来,惊醒干爹,只得压着怒火,轻言细语地道:“珈馒,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跟青叶根本就不认识,是你带她来的,我开始给你说的你又不信。你身为女人听说或见到过那个女人会对见一面也不知他底细的男人就投怀送抱的,你真当是那些暗娼小姐只要给钱就行吗。她青叶一个好好的姑娘有那么下贱吗?何况她是你交的朋友,你不是很了解她吗?你都那么信任她,迫不及待地约她出来分享你的喜乐,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像今天这么开心快乐过。可是,你不问青红皂白地打人,骂人,惊得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我只当你喝醉了,所以才不跟你计较,可是你还要闹下去,要是把你爸吵醒了,周围的邻居吵醒了,那真的没法收拾了。”
欧珈馒撅着嘴,眼神有些迷离,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尤其是脸蛋上那浅浅的酒红,妩眉而妖娆。
但益恒愣住了,这女人不发脾气又变成让人心痒痒的淑女模样了。他吞了吞口水,真想借着酒意直接把她搂进怀里就吻上去,可想到干爹在,只能强压着那股从心里冒出的火焰,伸手轻轻捧起欧珈蔓温暖的手,说:“珈馒,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就让你误会了。我现在一门心思在工作上,其他的真没敢想,你要相信我好吗?”
欧珈馒拔开但益恒的手,说:“青木说你抱着青叶,就算我喝醉了这句话我也听得真真的,他不可能说谎。”
“给你说,青叶差点吐在出租车上,我把她扶出来而已。她弟娃刚好出大门被我们看到了,你又睡着了,只得先叫青木背你回去,我在后面照顾她,因为我找不到他们家埃”
“为什么要到她家去睡啊?她弟娃不晓得照顾她吗,你直接跟他们告别带我走不就行了。你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体是随便能被别的男人背啊搂的吗。我就气愤你不管我还让一个陌生男人碰了我的身体,又听到你抱青叶,我太恨你了。”说完,欧珈馒两手接连打但益恒的胸,不过,都是软绵绵的打法。
但益恒任凭她捶打着,这女人原来这么保守埃想不到,平时温柔文静的女孩触到她的底线其泼辣的性格展露出来,谁的面子都不给。今天晚上一定得灭了她心中的怀疑,不然,她扭住这件事,以后又得头痛了。万幸的是没跟她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不然,凭她保守刚烈的封建传统,如果最后不能嫁给我那真的不敢想象以后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但益恒一把将欧珈搂进怀里,不再顾忌干爹在家万一发现的后果了,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欧珈馒的吻,香甜中带着一点啤酒的味道。
欧珈馒却一把推开他,脸上一片潮红:“爸……爸在家呢,你想死埃”
但益恒添了添嘴唇,有些回味无穷地说:“今晚你让我知道了女人的多面性,一会像泼妇一会像仙女,要人命埃”
欧珈馒眼睛一瞪:“讨厌,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我可不会像别的女人那么好糊弄。你错没有?”
“哎呀,这么晚了明天再说行不行?”
“不行!你们男人没答应的事转眼就会忘了或者就是拖,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必须把今天犯的错说一遍,给我道歉。”
真是遇得到哟。但益恒冒火得很,欧珈馒样子意识清晰说话条理清楚,根本就跟夏兰如出一辙,强势得必须要我顺她的意才行。以往,对夏兰言听计从附首听耳的结果就是她连背叛都肆无忌惮。老子不会再重蹈覆辙了,何况我又没做错什么,像你这种性格,我道什么歉!
“你这样的女人,我给你说什么说1但益恒冲口而出,转身几步走出小门,随手重重地关上了门,惊得欧珈馒有些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