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什么时候,把他看的这么重了?居然可以牵动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几乎丧失了理智?
一边跑一边反省自己。自己两世为人,本该看淡一切,为什么还会在男人身上倾注感情与希望?还是自己这段时间,生活过的太安逸了!
古语云,饱暖思,当真没错,自己就是过的太好,失去了警惕心。
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欢乐和未来,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杜浅浅越想心里就越是失衡!她漫无目的的随意跑着,哪里偏僻便往哪里去。这也是为什么陈大将军与廖文成随后追来,就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
廖文成纵马追出五十余里,还是没有发现杜浅浅的踪迹。眼见得天色已晚,心里更是焦躁不安。
望着西沉的太阳,心里冒出一点希冀。说不定她并没有走,只是在城外绕 了一圈,就又回去了呢。
别的不说,那两老兵还在城里呢!
抱着这点念想,他又拨转马头,向着边城跑去。
军马奔驰了半日,也有点疲累。直到二更时分,一人一马才回到边城。用自己的令牌让城上的人接自己进去,然后就直奔浅浅原来住的老屋。
“您说县君?她没有回来啊!”古老兵诧异的道。
廖文成都是满心的期待化为乌有。
古老兵看这个情形不对,便小声的问道:“姑娘不是跟您在一起嘛!没有回来啊!”看書喇
白老兵看廖文成一脸倦色,愁容满面,赶忙戳了戳古老兵。
“世子是这边休息,还是要去将军府?”白老兵含笑问道。
“不去了,就在这吧!”廖文成意兴阑珊的说道。
“行,姑娘的被褥都在呢,我拿一套给您用!”白老兵笑着说道。
廖文成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躺进白老兵铺好的床铺。这里似乎还有杜浅浅留下的清甜味道,可是她如今,又在哪里落脚,哪里过夜?
这么一想,廖文成顿时心里酸楚起来,眼窝一酸,忍不住留流下泪来。
外面,古老兵与白老兵压着嗓子说着话。“你说他们一路上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才回来半日,就闹起了别扭?”古老兵奇道。
白老兵撇撇嘴,“多半是侯爷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吧!杜姑娘那人你也知道,看着随和,却最是傲气不过,怎么可能跟人低头赔小心?”
“也是!那你说姑娘会去哪儿?”
“不管她现在在哪?她最后肯定还是要回京城的。”白老兵道。
“没错!”
。.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