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有钱吗?”
“没有。”我摇摇头。
“不需要你出钱,而且我还会给你钱,等一切都办好,从澳大利亚回来,我给你50万比索。”
“啊,这么多?”我听后大吃一惊,要知道50万比索可是普通人3年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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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在你告诉我愿意不愿意?”
“愿意,我当然愿意。”
“那好吧。”八爪鱼从他办公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扔给我,又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我看了看足足有一万比索。
“这个包里是一些衣服,你穿着应该合适,这些钱拿上再买点必需品,把自己收拾一下,不要穿的像个乞丐,明天早晨到这里来找我。”
“好的好的,我明天一定早来。”我抱着包使劲的点着头。
“来的时候别忘了戴上你所有的证件。”八爪鱼叮嘱我。
第二天他带着我去办了护照,办护照的时候我将自己所有的证件都给了他。在等待护照的那些日子里,我每天穿的干干净净去他那里上班,替他买东西打扫卫生,有时候他也会叫我练练签名。
我跟他在澳洲住了半个多月,整天跟着他到处去办手续。那些文件我都看不懂,他叫我签字的时候我就在他手指的地方签字。
回到菲律宾以后,八爪鱼按照事先的约定给了我50万比索。给钱的时候,他把其他的证件都还给了我,却把护照留了下来。我问他要,他说这护照可能还有用,说你又不出国,要护照也没什么用,于是我就没再问他要。
我用那笔钱开了这间咖啡馆,不再干那些偷摸的勾当。后来我又去写字楼那里找过他,可人家告诉我他已经搬走啦。
君君讲完自己的经历以后,东东和沃里克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东东接着问道:
“你们俩后来没有再联系过吗?”
“没有,后来我开咖啡馆遇到一些困难,想找他帮帮忙再给我一些钱,可是始终没有找到他。”
“你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吗?”
“没有。”君君无奈的摇着头。
“如果你现在见到他,你能认出他吗?”东东问。
“当然,我绝对能一眼就认出他。”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当时出国的时候是和他一起走的吗?”沃里克问。
“是一起的,我什么都不懂,都是他带着我。”
“进机场、过海关和登机的时候你们都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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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总是让我走在他前面,指挥着我。”
“那好吧,你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沃里克拉着东东向外面走去。
“哎哎,警官,我还要回去卖咖啡呢。”君君在他们身后焦急的喊道。
他们来到东东的办公室,苏乐和粱芙正等在那里。大家略微交流了一下审判结果后,沃里克开始对大家说:
“我有办法找到那个八爪鱼。”
“怎么找?”苏乐问。
“他不是说了吗,过境的时候他们总是在一起的。我们可以先查一下这个哈里?加西亚的出入境时间,然后紧跟着他办手续的那个人,肯定就是八爪鱼。”沃里克一脸得意的解释道。
“哇,对呀,这个办法太好了。”粱芙高兴的说。
“好的,沃里克你负责澳洲那边的,我负责查菲律宾这边的出境记录。”东东一脸兴奋的说道。
查出入境记录说起来容易,可查询数年前的出入境记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哈里?加西亚的出入境时间是好查询的,因为知道他的护照编号。可是查询和哈里?加西亚一起出入境的那个人,就要找当年的原始工作登记表。
口口五六37四三陆七伍
到了第三天,菲律宾这边首先给了消息,他们告诉东东,找不到当初的登记表格。当天出境菲律宾的人又有很多,不可能去查询每个人的出境时间。
房间里的四个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只能面面相觑,想不到好的对策,对于菲律宾方面的办事效率这些人心里其实也有数,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澳大利亚方面。
时间到了第五日,澳大利亚方面终于传来好消息,他们找到了那个和哈里?加西亚一同入境澳大利亚的人。
沃里克打开他的电子邮件,护照的影印件出现在电脑屏幕上。一个戴着眼睛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马来人的照片出现在护照的一角。沃里克轻鼠标,打印机便吐出了一张带着照片的护照。
东东拿起那张纸,迅速的来到依然关押在警察局的哈里?加西亚身前,将那张护照拿给他看。精神疲惫的君君看到那张护照上的照片,立刻兴奋的大叫起来:
“就是他!就是他!”
护照上清晰的写着这个人的姓名:达恩?桑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