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冠,桓风请二人入内,命家仆沏来茶水。
谢远见桓风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不免挑眉:“这是得了什么好宝贝,让三郎精神如此甚佳”
“也不算是什么好宝贝,不过是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儿罢了。方才……看你们等我,我也是才想起来你二人尚未婚配。不妨,我给你们说个亲如何”桓风挑眉,揶揄地笑起来。
谢远咳嗽一声:“天下未安定,焉能立家”
“对对对,天下未安定,不能立家。”霍去病跟着点头。
他家中长兄和次兄成婚就够了,他还想在军营里多潇洒几年,况且现在还在给阿父戴孝呢,还不能办喜事儿的。
二人同桓风聊了一些朝中事宜,桓风头风发作去了里屋,谢远和霍去病面面相觑,只得先行离府。
“主公,你可曾觉得桓家三郎,哪里奇奇怪怪的”离开太宰府上马车后,霍去病憋不住了,小声问道。
“是有些怪。”谢远皱眉。
明明眉心上带着丝丝病气,只是瞧着却红光满面的,说不上哪里的怪。
等回到府邸,谢远找来门客,低声开口:“去查一查近些日子桓太宰见了什么人。”
等到门客作揖离开,崔泫之又过来,面有愠色地作揖。
“这是碰到什么事了,让十一这么不开心”谢远挑眉。
“师傅,今日弟子上朝,那些人说什么女子为官,尸位素餐,说弟子成不了大事,不过仰仗了清河崔氏和师傅的微风,这才有了如今的官位。”
崔泫之听完这些话,一口气上来,和他们争辩了几句,他们争辩不过,竟然动手打伤了把她护在后面的随行女官。
她想去找桓风评理,可桓风这些日子谁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