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装的,真正醉了的人浑身都瘫软成泥了,怎么可能还会像他那样在那方面那么如狼似虎,都硬不起来好吗!
可他昨晚偏偏很强硬。刚碰上她时她分明就感觉到他早已十分昂举。
结果苏折一脸无知,道“装醉?”
沈娴道“看看你干的事,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我干什么了?”然后苏折才一副总算意识了过来的神情,便开始谴责自己,“我怎么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原来酒后竟真可以乱性。”
沈娴“???”
再然后沈娴就眼睁睁地看着苏折揉眉心,她确实也如愿看见了他一脸努力回想却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悔不当初的表情。
她还如愿看见了苏折懊恼地捶了捶额头,听他道“真不该喝那么多的,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但是心境为什么一点都不激动,反而还有点复杂?
沈娴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唬我呢吧?”
苏折抬头看她,一本正经“真的,我断片儿了。”
沈娴忽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很不甘心,随手抓起床上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衣衫就扔他,道“苏折,你还装!”
苏折连忙接住,笑了一下道“阿娴,我昨晚真喝醉了。”
沈娴毛了,正要发作,他就揉着额头道“嘶,还有点头痛。”
沈娴一听,顿时毛就顺下来了,问“头痛?宿醉的缘故?我去给你拿解酒茶。”
说着便要披衣起身,却转眼间又被苏折拽到了身下。
沈娴懵了一懵。
在苏折就着昨晚余韵再填入一次时,她才哆哆嗦嗦地反应过来,又被这禽兽给骗了。
秦如凉和苏羡在膳厅用早膳时,见沈娴和苏折还没来,但早膳已经准备齐当了,苏羡自顾自就拿筷子夹了馒头佐粥吃。
秦如凉问“不等等你爹娘吗?”
苏羡稀疏平常道“不用等他们。他们可能要多睡一会儿。”
秦如凉便也开始动筷吃了起来,道“几年不见,你又长高了,似乎过于沉稳。”
苏羡用完早膳,拭了嘴角,方才道“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秦如凉道“你说。”
苏羡道“我有一朋友,可能会给我写信,我让她先转寄给你。”
秦如凉道“没问题,到时候我再寄回楚京便是。”
苏羡慢条斯理道“但后来我在路上想了想,村子离这里快马也要半天的路程,对她来说寄信很不方便。秦叔派个人,说是沿途经过的信差路过讨口水喝,往后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村子里收她的信,再转寄给我。”
秦如凉看他道“是那村子里的人?难得,竟让你这么费心思。很重要的人?”
苏羡淡淡道“一个儿时的友人而已。我朋友甚少,故而比较重视。”
秦如凉道“你朋友少倒是真的。”
苏羡突然来了句“你的婚姻生活出现了问题?”
秦如凉道“没什么问题,你还小,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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