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后半夜都给他狂过去了,真真是千方百计地压榨她,虎狼一样的架势,像饿了好多天,都喂不饱一样。
而沈娴也主动热烈极了,百般纠缠而不休。
翌日上午她基本都是睡过去的,下午起身之际,见苏折已经休息好了,且看起来神情和煦,如沐春风,完全是一个胃口被养足了的状态。
他趁着她睡觉时,处理了朝臣递上来的少许奏折。
虽然休朝了,但朝臣有事还是得往上递折子。
沈娴起身洗漱,更衣进食,又拿盆肉来喂饱了来来,然后她和苏折得空还拉它出去遛两圈。
为此沈娴往来来身上裹了两层袄子给它保暖。
可来来还是兴致不高,它更喜欢吃饱了就摊在这暖室里啊。
故沈娴拿着牵绳套它时它梗着脖子不肯走,着急了还吼叫两声,仿佛在道主人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看看你娘!沈娴也似听懂了点它的情绪,道“要么节食要么遛遛,你选一个吧。”
最后来来为了口吃的,还是很识时务地跟着去了。
沈娴没把它牵雪地里,就在廊下遛两圈。
然后它就趴在地上装死,死活都不肯走了。
苏折往廊下生了个红泥小火炉,烹茶来喝。
来来一见有火,又窸窸窣窣地缩了过来,煨在了小炉旁烤火。
看它那样子,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塞进炉子里。
沈娴坐在旁边,由于它身体太长放不下,它就一打滚儿把鳄鱼头给拱在了沈娴腿上。
沈娴转头一看,不由眼角狂抽,见这货的尾巴都已经伸进小炉的风口里了。
她道“你是想把自己烤了给我们佐茶吗?”
约莫它皮厚,一时半会感觉不出来,等终于知道烫了,把尾巴抽出来一瞧,末梢都快把皮都烤干了,散发出微微的焦味。
来来甩甩尾巴,有些委屈。
但这仍是没让它长得了记性,它继续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偎着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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