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未曾杀过人。

可楚岩不同，在和血凌子交战的一刻，浑身血气涌动，令人作呕，那感觉，甚至比血凌子还更像血道。

身为上古强者，他们很清楚，唯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才能拥有这种血气。这是一次次杀戮所积攒下来的。

下方，君王一样看着，眼神中充满复杂和心酸。

楚岩经历过什么？

其余人不知，他却知道。早年尘间，他便无数次前去过，那一次次的生死搏杀，一次次被人追杀到绝境。

甚至比寻常人遭遇更多的不公。

而这些，有外人故意而为，但难道就没有秦若梦的布局吗？

尘间四谷，昊天宗、天山宗。

六域的季族。

星海的天碑山。

这些势力皆为一地之王。可恰恰，没有一个欣赏楚岩的天赋，反而皆与楚岩为敌，真的只是巧合吗？

这些势力在这混乱的时代中脱颖而出，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成功皆有着一个重合点。

曾经有人，在故意壮大他们。

而这些人的存在，更像是楚岩成长道路上的磨刀石。

很残忍。

但正是这些，铸造了今日的楚岩。

君王捏紧拳。

这一切，本不该他来背负的。

当年，自己若拒绝，迈入天道神途，他就不会是种子。

“姐。你心真的好狠。”君王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