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郁子原等,对于凤轩云淡风轻的把他们要求严惩秦源文的事就这么化去了,很是不满。
“几位大人说下官以下犯上,几人又何尝不是呢?宋国公位高权重,怎么就不能目中无人了?几位大人可未把宋国公放在眼里啊!”秦源文一点都不忌惮。
“竖子无状!”“我今日到要看看,这秦家小子是怎么个无状了?”宋寅身子一直,一种迫人的气势直逼而来,让那些人显些站不住脚。
“陛下,臣等不服!”没办法,耍嘴皮子耍不过秦源文,论气势,又输给了宋寅,唯一的办法,就只能逼一逼凤轩了。
“右相,需要朕帮你吗?”凤轩的一句右相,仿佛炸开了?,一时间,下面都沸腾了。大暄原本也是左右两位丞相的,左为次,右为重。而郁子原,只是左丞相,这么多年,大暄已经有三代帝王没有封右相了,郁子原独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殊荣都习以为常了,便自动的忘却了,还有右相这个高位。
“多谢陛下还记得臣这个右相。”宋寅突然从位置上站起身,直直的站在凤轩面前,行了一礼。“右相免礼!”
“陛下,宋国公已然贵为国公,怎么可再当右相之职,而且,宋国公久不处理政务,对大暄之事早已生疏,怎可如此草率的就决定大暄右相之职!”曾进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郁子原原想说话,脑海中却闪现了了一件事,一件已经被他遗忘了许久的事,事关右相该死,他以为,宋家无心朝野,又加上久不在京,便从未放在心上,如今,这宋家,居然是韬光养晦!
“左相怎么不说话?”凤轩看着郁子原,那一张白里泛着黑的脸,闪过一丝痛快。这也是昨日,他不惜以秦卿言的名义,把宋寅叫来早朝的一个重要原因。其实,他们早就得知边关的事情了,今日,只是让宋寅步入朝堂的一步棋而已。要的,就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微臣微臣无话可说!”郁子原有些颓废,一下子,又好像苍老了好多,他仿佛已经预见自己的未来了。
“丞相大人!”曾进在他身后,有些咬牙切齿的道,这郁子原搞什么,如果真让阴显不会站在他们一边的宋寅坐上了右相之位,那这个朝堂,还有他们什么事吗!
“郁爱卿何不给几个爱卿解释一下”凤轩却并不打算放过郁子原。
“是,陛下!史书上有记载,先帝在世之时,与已故宋国公称兄道弟,已故宋国公还多次救先帝于危难,因此,先帝亲封宋国公,可世袭罔替。而且,因宋国公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先帝又以右相之位聘之,然,宋国公辞官而去。但是,先帝一块金牌赐下,如后代子孙,有济世之才,皆可接右相之职,否则,大暄无右相!”
郁子原一口气说完,除却已经知道的几人,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得多大的信任才会如此对待宋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