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嘶’银龙继续扭动着小身子。
“办好事情才有东西吃。快带我们去找人。”秦卿言伸出一根手指,拍了拍银龙的脑袋,就知道吃,能不能分个事情的轻重缓急!
秦源霖看着秦卿言对银龙的吐槽,好想抚额: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呃蛇。
“三哥,你还杵在那做什么,走啦!”秦卿言把银龙放在地上,让他找,刚准备跟上,却发现秦源霖还愣在原地。
“哦,来了。”秦源霖这才回过神,赶紧跟上去。
两人跟着一条蛇,穿梭在街道上,不一会儿,在一个门口停下。“这,这不是我们刚出来的别院嘛!”秦源霖看着眼前的院子,很明显,就是冯允兴的那个别院。
“三哥,里面有没有处理干净?”秦卿言怕,里面恐怕要是曾柔烟通过密道进了宫,那恐怕打草惊蛇了。
不过有一点没想通,这曾柔烟跑到宫里去做什么?都这情况了,难道不应该回大周求救吗?
“走的急,只留下了两个人守着。”他们人不多,他只随意留下了两人,后续还没来得及安排呢。
‘嘶嘶’
“三哥,快,里面打斗。”秦卿言拎起银龙就翻墙而入。银龙的意思是,里面有新鲜的血液味,意思就是说里面有人打斗,或者已经打斗结束,但是有活着的人,受了伤,而这血气,能让银龙闻到,说明不是轻伤。
秦源霖也不敢耽误,紧随其后。二人沿着离开时的路,一路往里,就到了秦卿言受伤的那个花园,里面,正在打斗。
二人根本没多想,就加入了战斗,只因他们的人有一个死了,剩下一个受了很重的伤,却还在殊死搏斗。而对方,以曾柔烟为首,有五人。
“主,主子,属,属下,无,无能。”秦源霖加入战斗后,秦卿言杀了一人,把剩上的那个将士护在身后,只是,她来未来得及询问,人已经直直的倒下了,躺在地上,还一脸的歉疚。
“说什么傻话的,都是我的错,没考虑全面,害了你,和那位兄弟。”秦卿言快速点了那人的几处大穴,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将士的嘴里,以护住他的心脉。
“多谢主子。为主子,死不足惜。”
“别说话了,一旁去歇着。”秦卿言发觉背后有人要杀她,手腕一动,‘雪舞’瞬间就把背后那人缠处了。
“秦卿言,你怎么不去死!”原来是曾柔烟,举着剑要杀秦卿言,只是没杀成,反而被‘雪舞’缠住,动弹不得。
“曾柔烟,好好的天牢不待,跑出来做什么?来这,找谁呢?”秦卿言见秦源霖对付那剩下的三人绰绰有余,已经差不多要了结了,便专心对付曾柔烟。
“你怎么不去天牢待着,秦卿言,你不得好死!”曾柔烟眼中满是恨意。
“怎么,才几个时辰,你就受不了了?”秦卿言觉得,曾柔烟在天牢这几个时辰,恐怕还发生了什么,否则她整个人的状态怎么好像不大对劲。
“秦卿言,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曾柔烟想起在天牢中,那几个恶心的男人那样对待自己,就全身起鸡皮疙瘩,更恨不得让秦卿言百倍千倍的尝一尝。
“早说了,杀你,脏了我的手。说,来这里做什么?”秦卿言收回‘雪舞’,曾柔烟倒在地上,连带着佩剑也被甩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