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把自己的能力,用错了地方。”如凤朔,如大庸皇太女,都不是庸才,可惜了。
“不然这世上,就没有好人和恶人之分了,端看他做什么事。”
“是,如今也算与我们无关了。”秦卿言点了点头,于前世,她是真的该彻底放下了。
“自然,表姐以后好好的就好。”严清容帮秦卿言简单的把头发扎成了一个小髻,不至于披散开来。
“好,我们都要好好的。”秦卿言点头。
“嗯。”几人齐齐道,心中却是感叹,秦卿言就是总想着别人,自己才会受这般多的苦楚,若是自私些,哪会有这么多的曲折。不过,要是自私,那不就不是秦卿言了。
凤轩很快就用了早膳回来了,顺便还沐了浴,整个人与原先秦卿言初醒来之时,判若两人。秦卿言是即心疼又好笑。也不知凤轩跟秦浩天说会什么,秦浩天也没过来。凤轩更是奉行自己的诺言,几乎寸步不离的陪着秦卿言。
接下来的几日,凤轩无事就在秦卿言的床边陪她说话解闷,要不就是批阅奏报。就算有边关战报,也是与秦浩天一道,在秦卿言的寝卧旁边的偏厅商议,能随时注意秦卿言这边的动态。
秦浩天不知是想通了还是把心思按下了,总知是老老实实的在将军府养伤,陪秦卿言聊聊天,陪药谷子和普慈大师论论法,偶尔跟秦铭吵吵嘴,‘骂骂’无辜不已的星悦,然后就是跟凤轩商议战事了。
也就只有秦卿言看不过去,知道前方战事顺利,自己这又无事,就把星悦潜去战场处理的方事宜了。星悦是见秦卿言无事,又得了凤轩默许,这才‘落荒而逃’了。秦浩天知道之后,气得骂骂咧咧了许久,只是无人劝他,药谷子更是乐的看戏,这让普慈大师只能默念‘阿弥陀佛’。
凤轩陪着秦卿言,听严清容和宋芷铃说秦浩天和药谷子他们那边的事情。秦卿言望着身边云淡风轻般好似已然料到所有事情的男人,气恼得推了一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爹爹会如今,偏也不提醒我。”早知如此,就不先斩后奏让星悦直接离开了。
“岳父心有郁结,就该发泄发泄。”凤轩非常淡定,也丝毫不在意秦卿言对他的无礼取闹。还很顺手的又翻了一页正在看的一本大庸地理志。
“你说这么心虚吗?”秦卿言见某些人说慌一点异样都没有,瘪了瘪嘴。阴阴觉得她家爹爹精力太好,总来找她说话,这才让默认星悦离开,好让她家爹爹把矛头转到星悦那,甚至可能有些恼她这个做女儿的竟然先斩后奏觉得他欺负星悦一个小辈而放星悦离开,直接就不来她这了。
“我有何心虚的?”凤轩眼神一闪,面上不显,他的确有这想法。起初几日,他是怕秦卿言胡思乱想,心情不好,才默许了秦浩天一日照三餐的过来这里,陪着秦卿言聊聊天说说话。可是时间一久,他就觉得分外碍眼。
“呵”她才不信呢,而且当她没看见么,阴显眼神闪了一下的,只是懒得戳穿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