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默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而且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张了张嘴但是发现自己居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他转头看看环境了。
此时在这个房间中照顾王默的一个女人,突然看到了睁开的眼睛,就向外面喊人,但是王默居然发现自己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话,好像是华国的方言但是又好像不是,也许是脑子转的多了,所以王默又一次晕了过去。
不一会来了一个人,有男人有女人,一个男人来到王默身边翻着看了看王默的眼睛这才说道“这个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也许明天他就可以再醒过来了,可以给他适当的用水湿润湿润嘴唇,其他的都不要喂。”
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那个刚才照顾王默的女人,还有一个像一个保镖一样的男人站在一个气质冷艳的女人后面。
那个女人看着王默此时的样子,声音就像寒冬一样冷峻的说道“不管付出多达代价都要救活他们三个,我的货不能这么白白的丢掉。”
就像那个医生说的那样,第二天的时候王默就醒来了,而且这一次他醒来明显比昨天多了一点精气神,已经可以艰难的吞咽水分了。
照顾王默的女人给他喂了一些葡萄糖后,这个时候一个黑塔一样的男人来到王默旁边坐下问道“你是良哥的手下?”
王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他知道在昏过去之前良哥好像和这里的人认识,所以他点了点头。
“可以说话吗,我需要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王默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价值是需要人家救的,也许人家救他只是看在了良哥的面子上,还有一个就是想要通过他的嘴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
于是王默很痛快的一五一十抖了出来,虽然他感觉到每说一句话自己的喉咙都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如果自己说的事不能让人家满意,王默都怀疑这帮人会不会把他就地掩埋。
而王默不知道的是屋里问话的人只是一个摆设,真正做主的人此时正在屋外仔细的听着他述说,听到关键的地方像是有什么想不通一样,精致而又冷艳的脸上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了一起。
王默描述了十几分钟,那个人这才满意的出去了,王默也知道自己过关了,最起码暂时安全了,他也可以放心的养病了。
王默的伤其实最轻就是那个枪伤,毕竟不是什么重要部位,也没有打中体内的器官。
之所以他这么严重,都是带伤徒步行走了几十公里造成的,而且一路上恐慌造成的心率过快,造成了失血过多体温失衡,还有就是缺水引起的脱水反应,再加上发炎高烧不退,可以说王默可以醒过来真的是老天爷不想收他,不然这种伤别说是在这个不正规的地方了,就是在正规的医院医生都是束手无策,需要病人自己和死神抢时间。
这几天的时间里,除了第一天那个人来问过自己,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只有那个女人尽心尽职的伺候着王默,不管是大小便还是喝水吃饭,都是她帮着王默,可以说比在医院找的护工还要细心和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