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王默听后,好奇的问道:“那您就不怕我的负面消息会对您有所影响?”
老者不屑的说道:“哼,我们做艺术的,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我如果在乎那些庸俗之人的看法,我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老者告戒道:“你小子最好也不要在乎那些人对你的看法,你只要坚持本心,其他的不用在乎,不然你很难达到一定高度的。”
看的出来,老者也是一个很有性格的前辈,不过也是,艺术圈的人,哪一个不是性格怪异的人。
老者撇了王默一眼,突然问道:“你现在知道老夫的名号吗?”
“当然,作为国美的副院长,又是书法协会的会长,国画协会的副会长,您的大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王默一通马屁脱口而出。
其实一开始王默还真的不知道老者是谁,但是这么多天,他就是上网查,也查到他是谁了。
他就是当代书法界,启功先生去世后,现存唯一得到大家公认的书法国画大师——郑伯驹。
“哼,别拍马屁,我不好那口,以后我得看你的表现,才决定要不要收你。”虽然郑伯驹如此说的,但是他的表情又明明看上去非常受用。
当郑伯驹和王默一起出现在食堂,一些认识他的人,看到王默忙前忙后伺候着他,而他又理所当然的接受,大家心里就有了一些猜测。
郑伯驹没有说正式收王默,王默也没有给郑伯驹正式的行拜师礼。
但是从这天开始,王默时常随侍左右,郑伯驹也在作画的时候,一边作画一边开口指点着王默。
而王默在中午休息和晚上的时候,会利用自己的时间,来消化这些知识。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王默来的时候是快要到秋天了,但是此时已经进入了立冬时节。
即使是四季如春的滇省,此时早上和晚上也有阵阵凉意。
这几个月里,王默旁若无人的跟着郑伯驹学习,让他的画技和书法水平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而每天肉眼可见的进步,又让王默像吸食了违禁品一样,贪婪的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全身心的融入进里面。
许红豆在把姐姐送走以后,生活就又回到了平静之中。
当她每天看到陈南星忙碌又充实的生活后,觉得自己好像一时之间很无聊。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起初她会想自己的以后。
当初脑子一热,就和陈南星来到了这里,但是待了几个月了,玩也玩够了,散心也散够了,她不能以后一直如此吧?
别说她身上的钱不足以支撑她如此,就算钱够,但是这种生活也太堕落了。
所以许红豆一个人的时候,也会为自己以后规划。
但是规划总有一天会完善的,之后她无聊的时候,就会偶尔想起来还在深山中的王默。
这一天早上,许红豆醒来后,突然感觉到了阵阵寒意,她才意识到气温下降了,到了换季的时候。
突然她意识到,给王默当初带的衣服可没有多厚的,这个天气,他又是在深山,能够撑得住吗?
此时洗漱完的陈南星,进屋后说道:“这个天气,说变就变,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王默在那里怎么样,要不给他送点厚衣服过去?”
本来陈南星只是询问,但是这些话听在许红豆耳朵里,就变成了立马要做的事情。
“一会给他收拾一下我送去吧,顺便我也去问问他,看他还要在那里呆多久,难道他看破红尘想要出家了?”许红豆话里的语气不失埋怨。
熟知她心事的陈南星,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担心的要死,但是嘴上却说着最硬的话。
两人正在给王默收拾衣服的时候,突然谢之遥提着早点过来了。
他看到俩人的行为后,问道:“怎么,准备给王默去送衣服?”
“嗯,他那个人特别不会照顾自己,一钻进去某一件事,什么都可以忘掉。”陈南星随口说道。
谢之遥听后,暧昧的说道:“他那个人确实应该找个能够管他的人,不然我看他距离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远了,你说他每天就侍弄那些画,能有女孩看上他?”
谢之遥和陈南星你一句,我一句的,这些话听在许红豆耳朵里,是那么的别扭。
她站起来,腮边因为害羞染上了一层红润之色,道:“你们先聊着,我去楼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