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事儿啊,你是谁呀?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是医生啊?我看你说的还头头是道的。”
王干事好奇的问。
外国人现在的情况稳定下来,他心也放下来,只要这专家没出事儿。他的工作就算是完成。
“我是江月的妹妹江小小,我是从肯青农场过来的,来看我姐姐的。会一点儿外语,当然也会一点儿医术。简单的还是没问题的,他的情况也不是很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才能看出来。正常情况下,他休息上一天两天差不多就能缓过来。”
江小小简单的做了一下解释,反正他们家是城里出身,自己想编什么简历都能编出来。
难不成谁还能仔仔细细的去查她祖宗八代是什么人?
江月脸色不好看。
自家妹妹什么时候外语这么好,他们家兄弟姐妹读书就没一个读的好的。
妹妹算是读的最好,可是那也高中没毕业。
学校哪有外语这门课啊?
最重要的是自家妹妹怎么会医术?
不对,他们家以前有个邻居特别喜欢妹妹,好像那两口子就是大夫。
难不成妹妹是跟人家学的?
“哎呀,我的妈呀,江月啊,可今天真是感谢你这个妹妹,要是没有你这个妹妹,我慌手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再加上语言又沟通不了。这可是省里来的专家,要是真的出什么事儿。
那我万死难辞其咎。你家这妹妹可算是救了我的命。”
王干事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江小小乐了。
江月也笑了,“王干事,你先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和我妹妹去做饭,马上饭就好,等会儿让这个老外吃顿饭,估计他就能恢复的更快。”
给江小小使个眼色。
江小小和姐姐走出去。
王干事和老外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你听不懂我说话,我听不懂你说话,只能干瞪眼。
江月低声问江小小。
“你个死妮子,你怎么还藏着掖着,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本事这么大。不光会说外语,居然还能看病,你给我老实交代。我这两年没在家,你到底干什么呢?”
拧着江小小的耳朵就进了灶房。
身手这个敏捷程度,哪里像一个八个月的孕妇。
江小小苦笑,就知道,她能糊弄没什么文化的爹妈和大哥,那是因为机缘巧合。
她们也没注意。
可是糊弄不了大姐,大姐那是什么人呀,当年那样的情况之下都能读到高二。
在他们家真正有文化的那可是大姐。
她要不是上辈子最后被女儿接到国外去养老,外语怎么可能这么流利?
说白了,那是因祸得福。
咱得资本也是积累下来的。
“大姐,疼,疼,疼!您这手劲儿!哎呦喂,还大着肚子呢,怎么能这么狠!现在是有了我这外甥就没我这个妹妹。这是对我下狠手啊。”
龇牙咧嘴的讨饶。
江月看一眼屋子,才放手,压低声音说。
“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别以为能糊弄过去。”
甩下门帘子,直接进到灶房里。
江小小摸摸鼻子,得,这是要审问啊。
“大姐,你还真想多了,我这几年也不是光玩儿啊,在家里多少也得学点儿什么呀。你不是也知道,我干爹干妈那对我是一心一意的疼啊。我跟着他们难免就学了一招半式的。
再说了,我呢,也就是假把式,绣花枕头外面光。那外语也是跟我干爹干妈学的,他们平日里总拿这个考我,说的多了自然就会。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居然外语说的这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