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心似沉默,邝先生这种不合作的态度与他的臭脾气一样,都让人不好接受。
“既然是开除,他就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是吧?而这事也与许家有关?”
邝先生起身,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玉堂春。
洛心似无语了,难道真的让自己一点点猜,她又不是许家那些精明的家伙,怎么猜中?此时她只能拼命的回忆,从回忆里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有用的,反正他一直在看玉堂春,洛心似拿出手机求助aie,aie比较给力,和白骨精商量之后,提醒洛心似,当时唯一一个破绽就是邝家老宅的监控,当时她们以为是邝先生用来监视她们的,现在看来也许邝先生并不知道那些多出来的监控,还有当时那个司机鬼鬼祟祟,可能也是在调查什么。
她与邝先生的沟通陷入了僵局,无论如何,她想要撬开他的话匣子,必须要摆事实举例子,不管这例子是不是真的正确。
“既然您说了这么多,我也开诚布公的想问您一些事情。”
邝先生没出声,继续看玉堂春的叶子。
“这儿的监控,是您用来监控我们的吗?我们珺先的设计师都遵纪守法,遵守规则,当时只是复尺,这几个监控有点夸张了吧。”
提到监控,邝先生明显呆滞了一下,洛心似觉得落脚点起码没错,接下来就看邝先生接不接招了。
“所以,你们一早就知道了?”
“监控吗?是的。”
“不是我放的,是我的司机,监视你们的同时也在监视我,我从来没想过这么多年他会为了钱而这么做,我很信任他,但是从我接触许家开始,他就不同了,没想到最后还是为了五斗米,他要钱可以跟我说。”
信息量比较大,洛心似拆开了几句,大致有脉络了。不过想必是收了不少的钱,不然不至于。
“您觉得他幕后的黑手跟这次为难珺先和我的是一个人,对吗?都是为了跟许家对着干,是吗?”
“所以你能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谁吗?”
“您的司机应该已经告诉您了,您在我这儿这是为了求证?”
邝先生还是不出声,当真是以不变应万变。
“给他钱的人姓程吗?”
邝先生转过身看了一眼洛心似,复又背着手,踱起步来。
“许家太复杂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就丢人了,我不能给我邝家丢颜面,这邝家老宅的事本来是好事,我不想被破坏。”
“如果许赫都不能撑起这个颜面,我想更不会有别人敢接手。您是清流人家的后人,也知道那些龌龊手段用下来多么讨厌,许家三姐弟都是各自创业,也符合您清流人家的人设,至于给许家下绊子的人,终将有惩罚的。善恶到头终有报。”
洛心似知道邝先生一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但是她仍旧打算尽力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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