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班纳的局势现在已经算是极其明朗,阿斯武装一家独大,鲸吞天下,混乱的武装势力哪里能够和被白杨的支持的阿斯武装相争。
在十二帝国现在不插手的情况之下,阿斯武装现在除了清扫遗留在希尔班纳之中的流寇、不成器的凌乱武装势力,便是重新梳理人口,建立帝国。
两百年岁月,现在阿斯武装首领卡萨斯虽然连书都没有读过,但是也知道他现在做的是怎么样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让他做成了,那么他就是开国帝王,没有丝毫贵族血脉的开国帝王。
自此之后,希尔班纳帝国不亡,那么他的后代将全部都是皇室。
即便是想想,卡萨斯也感觉自己的心血涌动,几乎不能自持,但是他还是来到了别墅之中。
此时,白杨正坐在沙发之上浏览着国际新闻,他刚刚处理完与汉帝国的约定,汉帝国现在估计对于因思特帝国的神灵觊觎非常,短时间之内,因思特帝国估计没有时间来管他的事情了。
而现在,白杨要处理的就是希尔班纳立国的事情,想要立国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在这一千多年之中,十二帝国从未变更,但是十二帝国之外的帝国有变更的却不在少数,数量比一千年前可是多了近三十个帝国。
按照时间算的话,每三四十年左右就会出现一个新的帝国。
所以希尔班纳现在建立帝国也不是一个特别稀有的事情,但是希尔班纳在白杨的支持之下,现在应该算是整个世界之上唯一一个有机会不被任何势力的石油帝国。
石油是工业的血液,是文明科技的根源,这种东西只有真正掌控世界的人才能够控制,不然两百多年前希尔办案为什么要会被分裂,就是因为它有的东西十二帝国想要,但是它不给。
这个世界之上唯有大炮可以对抗大炮,强权可以对抗强权,可是当初的希尔班纳帝什么也没有,所以它没有了。
但是希尔班纳就是那个异类,它一旦立国就是唯一一个不受十二帝国限制的帝国。
“你来见我是为了希尔班纳立国的?”白杨抬了抬头道。
在希尔班纳被誉为“救世主”的圣人卡萨斯闻言卑微如同仆人一般道“是的,先生,现在阿斯武装已经拿下了整个希尔办案的土地,即便是其他帝国的势力我们也已经驱逐,除了一些流寇、散乱的武装势力之外已经可以说我们完全掌控了一切了,是时候立国了,一旦立国,我们将会完成希尔班纳历史之上从未有人完成的传奇。”
说到这里,卡萨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白杨,道“现在就请先生做主,我们究竟该如何立国,什么时间立国。”
白杨闻言摇了摇头之后道“你这是怕我想要当希尔班纳的皇帝啊!”
卡萨斯闻言瞬间将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道“没有,我这条命都是先生给的,希尔班纳的人虽然都说我是拯救希尔班纳的人,但是我却知道,真正能够拯救希尔班纳的人只有先生,如果先生想要成为皇帝,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你这是在说谎啊,你忘了魔鬼是最擅长玩弄谎言的,你又怎么能够骗过我呢?”
白杨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吗,人类是一个很有趣的种族,他们总是喜欢从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站在自己的高度便觉得世界之上没有比这更高的地方了,所以你也觉得我会看上希尔班纳的皇位。”
“我……我………”
卡萨斯直接跪在了地上,他浑身上下都在发抖,道“我错了!”
白杨缓缓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卡萨斯之后道“其实你不用这么畏惧,也不必担心,我说过会让你成为希尔班纳的主人,那么你就会成为希尔班纳的主人,谁也抢不走,但是让我不舒服的是,你心思太多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白杨轻轻地抬了抬手,随即卡萨斯只觉得自己身体如同被火车撞了一般,滔天的巨力将他整个人直接掀了出去。
别墅厚半米的混凝土墙壁被卡萨斯瞬间撞破,混凝土的碎屑和钢筋迸射而出。
卡萨斯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而更加让卡萨斯感受到了恐惧的是,他此时有一种感觉,此时眼前的男人要杀他只需要一个念头。
那种恐怖的压迫真的如同鬼神一般让人根本喘不过气来,甚至卡萨斯感觉自己甚至连动都不能动。
白杨此时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卡萨斯,看得卡萨斯感觉自己心都要从胸膛之中跳出来一般,那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就活到这里了。
但是最后白杨却没有杀他,只是摇了摇头道“这次长个记性,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收回手的白杨周围的空气都随着他的身体游动起来,就像是整个天地都随着他的意念流动,这正是白杨蜕变之后得到了力量,宇宙四大基本力的力量。
刚刚白杨不过是用扭曲的引力将卡萨斯抽飞了出去,甚至如果白杨愿意,他扭曲的力量能够瞬间将这房屋碾碎成一个个分子。
只不过这种力量终究是有极限的,想要改变四大基本力那么就必须有力量敲动四大基本力,那么这力量从何而来,只能从自己的身体之中而来。
所以白杨即便是掌控了四大基本力,也依旧远远没有到无敌的地步,只能说某种程度上说,他在脱凡者之中可以说是无敌,便是半神也可以抗衡。
“卡萨斯谢先生!”听到白杨的声音,卡萨斯连忙道。
白杨摆了摆手道“起来吧,都是要成为希尔班纳皇帝的人还跪在地上干什么?”
我为什么跪在地上,您心里不知道吗………卡萨斯咽了咽口水之后缓缓站起身来。
白杨这个时候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道“我给你一个忠告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读书很少,还请先生给解释一下。”卡萨斯将头低的很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