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漏洞在关键时刻可是会要人命的，所以在仙界，就算是师徒之间，在没有完全信任之前都会留一手。

何况是他们。

但她对于九字真言的前景还是非常看好的，叶休使用数字真言化出分身，自然有着过人之处。

她不是个很好奇的人，也不需要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查到了，这掩月派很厉害，当年......”

叶休将自己从阿娜塔那边了解到的情况和盘托出，继续道“综合这些情报，我怀疑，这座洞天之中曾经应该有着土著生灵，掩月派的覆灭也很可能与他们有关，但对于此地，域外神魔都是畏之如虎，所以我担心这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存在，比龙怨更可怕的存在。”

“其他的东西，你指的是什么？”

姜霓裳并没有怀疑叶休说的这些，也没有去管这个消息的来源，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问了，叶休也不一定会说。

“我怀疑这个洞天拥有自我意识。”

叶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这里龙怨满布，存在生灵的可能性极低。

可即便如此，域外神魔也不敢踏足这里，唯一的解释便是这里面有他们惧怕的东西。

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阿娜塔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进入这里的两名帝境神魔再也没有出去，从那之后，域外神魔也就再也没来过这里。

没有生灵，却可以将帝境神魔抹杀，除了这个洞天有自我意识之外，他就想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至于龙怨什么的，对于域外神魔而言还真不算什么，要知道，帝境神魔的肉身远比圣体强大。

这一点他可是深有体会。

“就像天道一样？”

吞天金貂也有些诧异，洞天它去的多了，但还从未听说过一个洞天会诞生意识的。

毕竟洞天就是一个大一点的空间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死物，就好像一颗石子，一块生铁一样，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诞生意志的，同时，这世上又没有绝对的事情，所以洞天诞生意志虽然几率很小，但不是完全没可能。

而洞天诞生意志，不就跟天道一样了吗？从某种意义上说，仙界不过是一个更大的洞天。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目前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我们接下来要谨慎一些，你们如果发现了什么，千万不要藏着掖着，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叶休道，如果这个洞天真的诞生了意志，那么这个洞天就会非常危险，因为它可以控制这里的一切，即使天道令在这里也不好使。

毕竟天道令是天道凝聚而成，这座洞天可与天道没什么直接关系。

“你说到此事，我倒是有一个发现。”

姜霓裳之前就发现这个洞天与其他的洞天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同，她也说不清楚。

现在被叶休这么一说，她就明白这个洞天跟其他的洞天有什么区别了。

“哦？说说…等等，还是进去说吧。”

叶休突然想到这洞天既然有意识，那会不会听到他们的对话，安全起见，他直接祭出了兜率宫。

这地方太过诡异，所以山河社稷图也不是特别保险，兜率宫则不同，它乃是真正的圣器，其中有大道运转，这洞天再强大也不可能与天道相比吧。

而组成天道的骨架便是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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