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办公室……”
史晓峰招了出租车,直奔大学。他一个人喝了两斤半白酒,靠天珠作弊,等于是喝了两三瓶矿泉水而已。他的意识、身体虽然跟完全没喝酒一样,但不知酒精是否已完全排出体外,不敢冒险开车。
到了办公室,钱玉萍一开门就扑入他怀中痛哭。
史晓峰见她眼角、嘴角都有淤青,抱住她好言抚慰,一边咒骂曹主任。
“他在学校打你,就不怕影响恶劣吗?”
“他一早在北京路扑空了,就来我办公室纠缠,我把他激怒了。”
“你说了什么话激怒他?”
“他先说什么‘那个小白脸比咱们的儿子大不了几岁,你不要脸’,我说‘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和你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他就为这话打你?”
“他又说,他查到你曾经是我的学生,要去校长那里反映,说我和学生…有违师德什么的。我忍无可忍,给了他一耳光,他就动手打我。”
“你就让他打,不还手啊?”钱玉萍的身材比她前夫高大的多,真动起手来,曹主任未必打得赢,史晓峰才有此一问。
“当时,办公室里还有两个女生,我不能在学生面前和他打架,那太丢人了……若不是两个女生拼命阻拦,他还要打得狠。”
“他现在在哪里?”
“他去学校食堂吃饭了,估计再过半小时就来上班。”
“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
“晓峰,你不要乱来,他认识你!”
“放心,我不会让他认出来的。”
大学食堂,曹主任吃饱喝足出来,惬意地走进旁边的卫生间,他中午打了钱玉萍,心里痛快的很。
刚掏出东西,还没尿出来,突然眼前一黑,头被一个麻袋套住了,然后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来,打得他哭爹喊娘。
袭击者很快离开,曹主任扯下臭气熏天的麻袋,瘫坐在地上,浑身酸痛,哭道“谁啊?谁打我啊……”
史晓峰快笑坏了,麻袋是他在学校植物园找的,用来装花肥的,腐臭无比。他在这里上了几年学,对环境太熟悉了。
他忽然想到姓曹的挨了打,会不会又把气撒到钱玉萍身上?想到这里,立即抄近路赶到钱玉萍的办公楼下。
果然没多会,鼻青脸肿的曹主任气冲冲地走过来。
“站住!你想干什么?是不是要去打钱玉萍?”
曹主任一惊,见楼梯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是那个“小白脸”。他已经猜到了刚才的袭击者就是他,咬牙切齿,又不敢和他动手。
“告诉你,你们得罪了我不会有好结果的……我要把钱玉萍赶出学校!”他狠狠道。
史晓峰大怒,心想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好歹。于是四面一望,将角落的一个不锈钢垃圾筒抱了起来。
曹主任倒退几步,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史晓峰并不打他,双手用力,不锈钢垃圾筒渐渐变形,瘪了下去,最后竟被拧成一团麻花。
史晓峰冷笑“是你的头硬,还是这个东西硬?我警告你,你再敢骚扰钱玉萍,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说完扔下垃圾筒,扬长而去。
曹主任看着变成一团废铁的垃圾筒,浑身抖个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