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看,原来是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子,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另一个经过焦安同查看已经没有了气息,应该是战斗中被流弹击中。
宗雪瑜询问后得知,原来这两名女子是风尘女子,被土匪赎出来后本以为能过上安生日子,被想到成了土匪们泄欲的工具。
刘人戬问我“土匪们这么霸道,为什么还要去青楼花钱去赎呢?直接抢人不更省事吗”
我说“老弟啊,这周围的青楼全都在城市里,土匪们再怎么有胆,他也不敢抢到城市里去,当守军是摆设吗?他们只能在外面打家劫舍,抢完钱后再去城里赎人,可怜这两位女子氨
打扫完战场后,我们每人凑了点钱给了这个幸存的女子,嘱咐她好好回去过日子,我们只能做到这样了,但我总是觉得事情本不该是这个样子。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基本全都躺在车厢里睡着了,到了晚上回到营房的时候,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尤其是进入被窝里后,我终于发觉活着真好。当其他战友的鼾声四起后,心里的一种满足感达到了极点。
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按时出操,包括最自律的宗雪瑜都没能起来,但是任大均这个屠夫却没有来催赶我们,这多少让我们有些意外,我们一直遵守的规定,在今天被打破。约莫到了中午,我们才陆续睡醒,但谁都没有说话,像文海,王显他们只不过是抽起了烟,回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这之后的第一堂训练课,任大均对我们这次行动从整体到个人做了一次讲评,我个人觉得意义不大,无非都是些白开水般的陈词。
又是轮到一天休息,照例每个人都外出玩乐,本想在营房继续睡懒觉的我被刘人戬叫了出来。
我说“老弟你这折腾我出来啥事氨
“岑哥,请你尝尝我们南京本地的鸭子”
这一听我就便来了性质“都说南京的鸭子最出名,确实到现在还没吃过,应该尝尝,应该尝尝,哈哈”
“那是,当年明成祖迁都的时候,就把南京做鸭子的方法带到了北京那边,你呀,还真该尝一尝,否则白来了”刘人戬说。
“唉,人戬,我可是觉得你这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都知道你的家境是咱们哥几个里边最好的,而且老弟你还很大方,之前一到请客吃饭的时候,你是谁都不落下,这回怎么单独请我氨
“这不,岑哥这回剿匪任务,要不是你我肯定凶多吉少啊,老弟我不得答谢你下嘛,再说了,老弟我就想请我岑哥吃顿饭,有毛病吗?”
“德行”我说。
最终在刘人戬的死缠烂打下我俩就进了饭馆,到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我借着酒劲的微醺问道“老弟啊,都说你家背景强硬,能透露透露,硬到什么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