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当铺我们转身就进了一家粮店,一听说要三大袋白面,粮店老板顿时两眼直放光,并说道“几位啊,这过个年你们要吃多少饺子氨
我说“啊,我们是山上的猎户,大雪封山的时候,两三个月都下不来,弄点白面让家里的婆姨赶制些干粮冻着,我们在山上也吃的方便”
将三袋份量足足的白面绑到我们自制的爬犁上,我们几个正要拉着就往回走,突然看到太阳就要落山了,再走回去那指定是摸黑了,而且我们不能在外面露宿,要知道这可是北方的冬天,冻都能冻死人,晚上这要是在外面睡着了怕是再也醒不了了。
于是我们三个找了一个便宜的客栈,老板是一个我看着就膈应的黄脸婆,嘟囔着脸见有客人来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壳她的瓜子。我实在是不愿意搭理这样的人,就让张鹏去跟他讨价还价。
最后我们选择了一楼最里面的一间屋子,亢哥说一楼好,一楼住的踏实。进入房间,这个横炕足够我们三个人睡了,但是一摸却拔拔凉的,就连炉子也没有点着。亢哥直呼“老板娘啊,这炕这么拔咋个睡氨
哪知老板娘阴阳怪气的说“哼,还想住热炕啊你,那得加钱1
“唉,她奶奶的,要不是那啥老子非得”
“打住,别说了”张鹏适时的拦住了亢哥,将毙了她那三个字生生憋回去。晚上亢哥睡在中间我和张鹏在两边。亢哥拿下午的事开涮“唉,我说,方岑啊,你小子撒谎是一点不脸红啊,跟人卖粮的说什么婆姨给做干粮,你那婆姨哪呢,怕不是在重庆过上小日子了吧”
“你大爷的,我好歹是你的副连长,尊重我些,再说了说我就说我,你扯人家于医生干嘛”
“哎呦呦,我可没说人于医生半个字,你倒是往人家身上撤干嘛,在重庆的人多了,你咋确定我说的一定是她”亢哥嘲笑着我。
“得得得,就当我啥也没说”
我的话音刚落,窗外就传来提提踏踏的声音,我们三个迅速起身靠到墙根处继续听着外面的声音。
“莫不是苗威龙把我们告发了,让贵子来抓我们吧”张鹏说。
亢哥也火上浇油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啥好鸟,他奶奶的”
“你俩先别慌,这不一定就是来抓我们的,他苗威龙又不知道我们在哪”我先稳住他俩然后慢慢靠近窗子,透过微微的光源看到外边一对贵子兵经过,只是从我们这儿路过,可能只是巡夜的队伍。不过不只是亢哥他俩,我也着实被吓了一跳,这要是被贵子发现了,我们可真是...
于是我们三个就商定轮流来守夜,这在哪都不消停埃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回到了我们的驻地。